有細細的風輕輕的拂過我微涼的手指,和有些微卷的書麵。
桑夏陽涼。微涼的日記名字
以前總喜歡躲在一塵不染的玻璃窗後曬暖暖的午後陽光,現在卻喜歡夕陽西下的沉暮。一個人安安靜靜的走在行人稀少的街道上,微微的涼風和快要熄滅的夕光。有種很決然的淒美和安靜。寂寂有聲。
一個人安靜了,那麼她思考的時間相對的便多了。我總是不停的思考思考思考。可是最後卻不知道自己思考的是什麼。一片空白。
喂?
恩,怎麼了?
你以前是不是有和微涼吵架啊?
恩?有吧····
有鬧到分手?
恩?大概吧···
嗬嗬····那次數多嗎?
恩?有可能吧····
涼微涼···你怎麼會愛上那麼一個怯弱沒擔當的男子。
嗬嗬···你緊張什麼!我又不罵你!
嗬嗬···我沒緊張啊,隻是奇怪你今天怎麼問這個!
問問啊~噯~你說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啊?
你說呢?他壞壞的笑著回問。
切···我掛啦。我得上課了。
恩?上課?你不是退學了嗎?
舞蹈課!不可以?
可以可以···就是怕你隻會鴨子舞啊啊·······
去死!我咬牙切齒的掛掉電話!劉陽,難道你以為隻有你的寶貝會舞蹈?
微涼,我們一起努力!變得完美,可好?摸著左胸心髒的地方,我輕輕的低語。
微涼的父親在一般人的眼裏是有錢人。至少可以在別人家的孩子起早貪黑的趕去上課時,我可以悠閑的呆在自己的舞蹈室裏等著自己私人老師。
盤腿坐在涼涼的紅木地板上,有些發愣的看著鏡子裏的長發女子。安靜美好的像幅水墨畫。
嫻靜的表情沒有同齡人的活力和任性,有些蒼白和空洞的眼睛裏盛滿桑夏的憂傷。我無力的摸摸綢緞般的黑發,微涼,我們永遠都是那麼的相似呢。
您好,我是桑夏陽。你的舞蹈老師。
我眯著眼歪頭看這個突兀闖進來的男子,有些始料不及。
他見我傻掉的表情,溫暖的笑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恩····打擾到你了嗎?
我驚醒,收回空洞的眼光,站起身恭敬的鞠躬,老師好。
啊啊啊···你那個···不用那麼多禮。他一副被嚇到的尷尬表情。不用叫我老師的,我比你大三歲而已。然後又小聲的嘟囔,我有那麼老麼?
恩?不叫老師?我有些不明所以。
別叫老師啦,好像我很大叔啊。他一副可憐的樣子看著我祈求,眼睛委屈的像乞食的小狗。
恩,我點點頭。那麼,現在開始嗎?
先等等,你先自我介紹一下。
自我介紹?
是啊~哪有老師不知道自己學生名字的。
我看著他故作老成的年輕臉龐突然就覺得有些好笑。您剛剛不是說不叫老師的嗎?
啊?這個···那····朋友之間總能知道名字吧!他咬咬牙,一副不要臉到底的樣子。
嗬嗬···我叫····夏微涼!
我說,我叫夏微涼。自從微涼把她的心髒移植給我後不就決定了嗎?我從此便是夏微涼。
夏微涼?他驚叫。
我微一挑眉,夏微涼怎樣?
嗬嗬···他訕笑道,沒事沒事。可能是我認錯了。
認錯了?你認識微涼?···我的意思是你認識我?
他很認真的看了看我的臉,挺像的··不過我和她是十年前見過。
我咬了咬牙,桑夏陽!老師!應該可以開始了吧!
哎哎哎···你生氣了啊?我說的實話啊。你怎麼生氣了?不應該啊···你生氣了?真的生氣了?別介啊~為什麼生氣啊?
我無視。
到底是為什麼啊啊啊啊啊啊啊····
鄙視。
說說啊···為什麼生氣啊··給個理由。
蔑視之。
我~!桑夏陽!可是你的老師!
歧視。
等等~桑夏陽!他說,他叫桑夏陽?!
我突然想起那本日記的扉頁:桑夏陽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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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希望大家耐心看看。我會用心寫的!謝謝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