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石康也夫沒好氣的說,“剛才她已經捎帶著羞辱我了。居然敢說我漢語說的不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子讓我丟麵子,這筆賬我肯定不會就這麼給她算的。”
宮崎石輕輕笑了笑說,“繼續說,你將如何處置她。是不是打算繼續和她打著口水仗。”
石康也夫擺擺手說,“我哪有那種閑工夫。麵子丟了,就讓她隨便說吧。不過等這酒席散了,我會給她點顏色看看。我會用我的方式來挽回我的麵子。”
宮崎石很滿意的點點頭,說,“嗯,你說的非常好。你能想到的錢小多也想到了。他知道你會這麼做。所以才讓那個女孩子給我們道歉,這讓給我們挽回麵子,以求我們能消氣。你消氣了也就不會再想著出氣了。他這是在保護她。”
石康也夫麵色大驚,吞吞吐吐的說,“他,他真的是這麼想的嗎。”
“他當然是這麼想的。”冷不丁旁邊傳來了一個聲音。
四個人一看,卻不是別人,正是詹姆森。
宮崎石驚喜不已的說,“霍華德先生,你怎麼來了。”
詹姆森的臉色仍然是非常難看,淡淡的說,“我和你們一樣,都是被那個小女孩羞辱了。我好歹也是個在社會上有著知名度的攝影師,今天算是掩麵丟盡了。”
宮崎石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說,“哎,霍華德先生,可別這麼說。麵子丟了是小事,不過如果不想想如何去挽回麵子那是真正丟麵子的事情呢。”
“你的意思是?”詹姆森聞聽,立刻來了精神。
石康也夫說,“霍華德先生,既然錢小多非常擔心有一件事情會發生的話,那麼我們就讓它發生。而且是越慘烈越好。”
“好,如何實施啊。”詹姆森聞聽輕輕笑了一下,不過這個笑卻顯得非常的陰險。
宮崎石說,“這裏說話不方便,我們去上麵的包廂說吧。”
詹姆森點點頭。五個人此時都跟著笑了起來。天曉得,他們的笑有多陰險。
五個人正在包廂裏密謀著事情,突然聽到外麵響了一下。北島天明吃驚的說,“不好,這是有人偷聽吧。”
宮崎石神色緊張的說,“你快點去看看。”
北島天明隨即出去了。打開門,向外看了一眼,卻見是一個男保潔工正在掃地,不過已經走遠了。他鬆了口氣。回來向他們說了一下。
宮崎石這時也才鬆口氣說,“這件事情務必要辦的小心。畢竟,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弄不好,我們都是要吃官司的。”
幾個人連連點頭。
錢小多好不容易熬到酒席散會,被蘇婷婷強拉著去咖啡館喝了一杯。現在他算是知道什麼事食不甘味了。以前都覺得喝咖啡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喝一口簡直比農藥還難喝。但是現在一杯一仰頭直接喝了下去,卻什麼感覺都沒有。還不如和一杯白開水有感覺呢。蘇婷婷在自己的耳邊究竟說了什麼話他算是一點都沒有聽進去,腦海裏不斷浮現李羽珊的樣子。他心裏產生種種的擔心,這李羽珊會不會背著自己去做一些什麼傻事呢。都說女人的三大絕招一哭二鬧三上吊。前兩招李羽珊是這已經算是用過了,現在就剩下最後這一招了。像李羽珊性格這麼剛烈的女人肯定不會就這麼咽下這口氣的。糟糕,她會不會真的做出什麼傻事啊,這麼一想,錢小多倒是真的擔心了。
他沒有聽進去蘇婷婷給他講的今天酒席上有多麼風光。當即起身就走。
“哎,你去哪裏啊。”蘇婷婷早就注意到錢小多魂不守舍了。她試圖通過這個挽留的方式拖住他。她很擔憂這家夥回去找李羽珊。不過這種擔心到底還是發生了。蘇婷婷慌忙起身去拉他。
錢小多拿開她的手說,“我得回酒店一趟。”
“不行,小多,你剛才答應我要陪我逛街的,你不能言而無信。”蘇婷婷拉著錢小多說。
錢小多撓著頭,一頭霧水說,“我,我說了嗎,我怎麼不記得。”
蘇婷婷信誓旦旦的說,“你當然說了,你還說要陪我去逛南京路呢。”
“啊,是嗎。”錢小多幹笑了一聲,估計是剛才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說出來的。他說,“那個,我有時間就陪你去。今天不行。”他說著趕緊脫身逃跑。
蘇婷婷氣惱的狠狠躲了一下腳,說,“李羽珊有什麼好的。”
錢小多哪裏有空理她,心說,好不好那也得先找到她再說。
他風急火燎的跑回了酒店。但是兩個人的房間空空如也,問了酒店的工作人員,兩個人根本就沒有來過。錢小多當時就嚇住了。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在了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