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婷婷搖搖頭，說，“別的，好像沒有了。”
錢小多不死心，說，“不會吧，他不可能就給你僅僅之說了這麼點東西吧。別的什麼都沒有說了嗎，比如說有沒有關於攝影作品的內容是什麼的，表現什麼風格的。這些都沒有說嗎？”
蘇婷婷歎口氣說，“沒有。王歡這個家夥雖然有點好色，可是他非常有分寸，還沒有到色欲衝頭的地步。他的嘴特別嚴實。什麼都不說的，就是這些秘密還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問出來的。”
錢小多不知道那九牛二虎之力意味著什麼。可是蘇婷婷這麼賣力，自己怎麼著也得人家說聲謝謝吧。錢小多想了想，當即說，“婷婷，謝謝你。”
蘇婷婷當即笑道，“小多，我費了這麼大的力氣難道你就隻是為了你這麼一句謝謝嗎？”
錢小多搖搖頭說，“這個，婷婷，我不明白。”
蘇婷婷眼睛轉了一下。錢小多感覺她是不是打什麼壞主意啊。看樣子居心叵測的。真還不好說。蘇婷婷說，“小多，我可不想要你口頭上的感謝，我要實際上的表示。”
錢小多心裏咯噔了一下，心說，媽的，看來她還是打定主意了。這個臭女人。唉。人家既然都這麼說了，錢小多就算是不想著他的酒錢，但是現在屬於逼上梁山了，他咬了咬牙，極不情願的堆出個笑臉，說，“婷婷，那你說你想要什麼吧。我能做到的盡量滿足你。”媽的，說出這一番話錢小多感覺自己的心裏絕對是非常不爽的。
蘇婷婷說，“我要的也很簡單。”
錢小多心裏驚攴不安，問了一句，“你說，是什麼？”
蘇婷婷說，“我要你以身相許，這不是什麼大問題吧。對你來說可以說是輕而易舉吧。”
“啊，你說什麼。”錢小多驚的大叫了一聲，同時站了起來，吞吞突突地說，“婷婷，你，你開什麼玩笑啊。這，這怎麼可以啊。”他媽的，這簡直是顛鸞倒鳳了。錢小多心裏哭笑不得。以身相許自古以來向來是男人問女人尋求報酬的專用詞。考，現在居然被這個女人用上了。
蘇婷婷當即哈哈大笑道，“小多，你緊張什麼啊。我剛才給你開玩笑的 而已。你坐下吧。”
“什麼，開玩笑。”錢小多聞聽心中就惱火不已。他媽的，這個三八這是要幹什麼呢，這麼擺弄自己。看著她一臉得意的樣子，錢小多感覺自己像是一隻猴子。一隻被她耍的團團轉的猴子。他自歎自己還真不是這個女人的敵手。他沒有說什麼，又坐了回去。
這下子氣氛有點尷尬了。兩個人都不說話。
蘇婷婷這時說，“小多，你就不想知道一點別的什麼了嗎？”
錢小多心說，媽的，你還想耍我嗎。算了，老子今天就陪你玩個夠，權當是當應招三陪了。他故意說，“知道什麼別的。剛才不是你都說完了嗎？”
蘇婷婷神秘的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在臉前晃了晃，說，“不。還有事情沒有告訴你呢。”
“什麼事情？”
蘇婷婷說，“小多，我先問你個問題，”
錢小多點點頭說，“恩，你說吧。”媽的，指不定又是什麼刁鑽的問題呢。錢小多心裏琢磨。
蘇婷婷說，“小多，如果你的作品在攝影展上已經被內定的情況下，那麼你還有機會再拿出另外一件作品參加影展嗎。就算是你拿出來了，那麼你認為評審們會承認你這是攝影展上的作品嗎？”
錢小多搖搖頭說，“這當然是不會了。人家都是有時間限製的。更何況這些作品都是早就實先收集好了的。都已經備上檔案，入資料了。一切都無法改變了。縱然再創作出什麼新的作品來，它就算是再好過這個參展的作品的多少倍，那麼也是不被攝影展所承認的，畢竟這不是參展的作品。”
蘇婷婷點點頭。
錢小多好奇的說，“怎麼了，婷婷，你問我這個問題幹什麼。”
蘇婷婷淡淡的笑了笑說，“小多，你說的這個難題對四大天王而言卻不是什麼難題啊。”
錢小多一時沒有明白過來，其實他根本就沒有認真揣測蘇婷婷的話，心裏所想的是如何提放著她了。看著她說，“你的意思是――”
蘇婷婷說，“你真夠笨啊。這還不明白。四大天王的作品如果這次在影展上輸給了你，他們就會出示自己的秘密武器，可是他們的秘密武器卻不是參展作品啊。”
錢小多恍然大悟，說，“對啊。他們的秘密武器不是參展作品啊。那，他們是如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