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多笑笑說,“彎子,你問把。我會盡量的回答你。”
鈴木彎子點點頭說,“錢先生,我爸爸生前一直最想得到的東西就是精致八小類。他和你們中國的一個叫李潤清的攝影師是忘年之交,可是本來要給我爸爸的,他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變卦不給了而後離開了日本。回到中國,我爸爸試圖去尋找他但是後來他就死了。”
錢小多說,“這件事情我知道,你姐姐已經給我說過。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鈴木彎子點點頭說,“很好。錢先生,我想要知道你的精致八小類是從何而來的。”
“這個。”當時這句話算是把錢小多給問住了。
鈴木彎子說,“怎麼了,錢先生,有什麼不方便回答的嗎?”
“哦,當然不是。”他自然不能將事情告訴她。現在老教授的身份還不能公開呢。他拚命開動腦子。想出一個個的對策。錢小多這會兒倒是很佩服自己的應變能力,很快就想到一個對策來。他從容的回答說,“我剛才隻是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你。說來真巧。那是我剛剛在畫院學習的時候。有一次去一個同學家裏玩,我那個同學的爸爸是個攝影師。聽說去過日本參加過什麼影展,但是那時候他爸爸已經死了。我同學就將一個小本子交給了我。他說這叫精致八小類。是一種臀部分類法。他希望我能夠妥善的保存,並且再三叮嚀我千萬不要傳給別人。要把它當祖傳之寶一樣的妥善保管。尤其是日本人,更不能給。”
鈴木彎子吃驚的說,“為什麼,我們和他有仇嗎?”
錢小多心裏說,“媽的,你們日本人不是和他有仇,而是和我們整個中國人都有仇。”他當即說,“我朋友說他爸爸本來要把這精致八小類床給一個日本攝影師呢,可是知道這個日本人非常鄙夷中國人,甚至對於日本曾經侵略過我們中國的曆史竟然矢口否認。他爸爸憤慨不已的,當即取消了要把精致八小類傳給他的想法。”
鈴木彎子激動不已,“這麼說,你那個同學的爸爸一定就是利潤情先生了。不知道你這位同學現在在哪裏,還能不能聯係上呢。”
錢小多裝模作樣的歎口氣說,“我倒是想要聯係上他。可是他後來去了美國。再後來我們就失去了聯係。我現在都忘記他長什麼樣子了。名字也忘記了。”既然是撒謊,索性就說的圓滿一點,省得她在惦記什麼。
鈴木彎子悵然若失。歎口氣說,說,“看來是沒有辦法了。”
錢小多笑笑,扯淡的說,“彎子,其實你也不必難過。我想李潤清先生和你爸爸將來在九泉之下相遇了說不定早就交流上了。”
鈴木彎子點點頭說,“錢先生說的也是。”
錢小多心裏大笑不已。媽的,他爸爸要見老教授,估計還得在等一些年吧。再說了,像這種膽敢對侵略我們中國的曆史不予承認的日本人估計也上不了天堂,八成在地獄的油鍋裏洗澡呢。老教授就算有一天走了肯定也和他見不到麵。
這時,幾個人路陸續續的走了進來,她們已經全部都換了一身白色的和服。李羽珊因為個子很高,穿著和服在整個人群裏顯得特別顯眼。和服是要女人以矜持的態度才能體現出美來。不過李羽珊身上絕對看不到這種矜持。她所有的,隻有野蠻和霸道。她穿著和服的樣子看起來也非常的迷人。錢小多想起了一個有名的日本女 優鬆島楓。嘿,看不出來還真有幾分神似。不過李羽珊要不鬆島楓長的漂亮多了。
錢小多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清水一口氣喝了。心中興奮不已,等一次,就可以欣賞一出別別出心裁的集體櫻花彌漫賽了。想一想真厚讓人期待的。
錢小多倒是不在乎能喝到多少的清酒。關鍵是一瞬間,數個胸部都傲然挺立,然後一點點點酒水在上麵淋漓而下,想一想就夠讓人神往的。
錢小多不禁有些期待了。
幾個人相繼落座後。然後鈴木彎子又吩咐服務員帶來了幾壺清酒。在她們三個人麵前逐一放了一瓶。
錢小多笑嘻嘻的問道,“你們誰是紅纓花,誰是白櫻花啊。”
賴晶晶首先興奮的舉著手說“哥,我是白櫻花。”
莎妮婭說,“我也是白櫻花。”
錢小多當即將目光轉向李羽珊,笑嘻嘻的問道,“不知道李總監是紅纓花還是白櫻花?”
李羽珊看了他一眼,嘴唇動了動,說,“我是紅纓花。”
錢小多笑嘻嘻的說,“是嗎,那我可一定要嚐嚐你做的櫻花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