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多捂著腿,痛苦的說,“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李羽珊冷哼了一聲。“哼,現在還狡辯。”她又揮起了自己的拳頭。
莎妮婭慌忙擋住她,說,“羽珊。你怎麼這麼暴力啊。在學校的脾氣還沒有改掉啊。”
錢小多一臉無辜的說,“莎妮婭。你快給她說清楚。我可不能蒙受這不白之冤。”
莎妮婭攤攤手,同情的看了一眼錢小多,隨即向李羽珊說明了鹹豬手是自己。並說是為了驗證錢小多說的臀部論證。
李羽珊霎時沒有了剛才囂張的氣焰。窘的局促不安。帶著責怪眼神看了一眼莎妮婭。說,“莎妮婭,你怎麼可以這樣胡鬧呢。”
莎妮婭哈哈笑道,“羽珊,你臉紅了,沒有想到你也會臉紅。”
李羽珊白了她一眼,看了看錢小多說,“哎,你的腿沒有事情吧。”
錢小多心說,踢我不能白踢,怎麼著也得給一點精神上的補償。隨即做出誇張的痛苦表情說,“哎呀,疼死了。我就怕骨頭有事情。”
李羽珊見狀,也有些慌了。可是她是不肯輕易低頭的,說,“這,這怪誰啊。誰讓你給莎妮婭說的。我看你就是活活該。”
錢小多鬱悶不已。
錢小多一瘸一拐的走進辦公室,剛打開門,就與一個女人撞了滿懷。差點沒有跌倒。定睛一看,是鈴木杏子。她顯得有些慌亂。不住的低著頭向錢小多道歉。
錢小多一臉疑惑,“杏子,你這麼慌慌張張的,幹什麼去啊?”
鈴木杏子吞吞吐吐的說,“沒,沒有。”隨即就想走。
莎妮婭眼睛明亮,當即攔住她說,“杏子,請站住。你這麼慌忙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啊。今天你不說清楚不準走。”
鈴木杏子隨即滿臉通紅,抬起頭來說,“我,我急著上廁所。”
莎妮婭尷尬的看了一眼錢小多,聳聳肩。錢小多拍拍她的肩膀說,“杏子,剛才對不起啊。莎妮婭就是這樣。你趕快去吧。”
鈴木杏子點點頭慌忙走了。
錢小多回頭看了一眼鈴木杏子笑道,“這丫頭,工作起來什麼都忘了。”
莎妮婭不以為然說,“小多,你就沒有發現你看錯了嗎。我感覺這鈴木杏子剛才一定隱瞞了什麼事情。”
錢小多擺擺手說,“算了吧。莎妮婭。你們美國人是不是都這麼疑神疑鬼的。”
莎妮婭搖搖頭說,“反正我覺得她就是很可疑,你要多注意點她。”
錢小多敷衍了一句,“好的,我知道了。”
坐到辦公椅上,錢小多打開辦公桌的抽屜。這個抽屜他是特地上鎖的。裏麵放著一盤光碟。至於光碟的內容,是屬於限製級的內容。這是錢小多最喜歡的西條麗的作品。錢小多生怕鈴木杏子看到,特地交代她不要去翻這個抽屜。
這個東西可是讓他魂牽夢縈了幾天。自從幾天前小強果然誒他炫耀他那裏有很多西條麗的作品後,錢小多不知道給他說了多少好話,這廝才答應下來給他刻錄了一張。小強心機很重,錢小多去拿他借機不在家,卻親自給他送到公司來。這讓錢小多頗為惱火。他自然是非常清楚的,這家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借著給他送碟片趁機來公司看美女。自從這光碟放在公司裏,錢小多一直都沒有機會去看。莎妮婭整天在他身邊,他有心也沒膽。關鍵是這個東西猶如一個燙手的山芋,錢小多每天都被莎妮婭糾纏著,他也根本沒有機會將碟片轉移到家中。
莎妮婭在辦公室裏做了一下,然後起身說,“小多,我去你的工作室看看。我忽然想起一個拍攝上的問題。”
錢小多如蒙大赦,高興不已。慌忙說,“莎妮婭,那我就不遠送了。”
莎妮婭一驚,看看他說,“你不去嗎?我需要和你探討一下。”
“啊,我當然去了。”錢小多吞吞吐吐的說,“你先去把。我把手頭上一些事情給做好了就去了。”
莎妮婭狐疑的看看他,說,“那好吧。我先走了。”
莎妮婭前腳剛走,錢小多抑製不住興奮,趕緊上前將辦公室門反鎖了,迫不及待的打開了抽屜。看到久違的碟片,錢小多欣喜不已。他剛想去拿,忽然皺起了眉頭。奇怪,碟片怎麼會字麵朝上。錢小多記得明明是背麵在上的。為了求的心理上的平衡,錢小多把碟片的字麵朝下。其實碟片上根本就沒有寫什麼。不過寫著碟片的生產廠家名字。那不過是普通的vcd碟片而已。但錢小多非常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