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端上來了。錢小多看著慢慢一桌子的西餐,開玩笑說,“莎妮婭。你知道嗎,我們中國形容飯菜不錯用三個字,色,香味。你這三樣都占全了。
莎妮婭不懂錢小多說的色是什麼。好奇的說,“小多,你所指的色是不是就是我本人啊。用你們中國話來說我就是個美麗的廚娘。”
錢小多哭笑不得。靠,這肯定都是受李羽珊影響,完全曲解了色的含義。他顯得無可奈何,懶得去解釋了。點點頭說,“是的。有你這樣的廚娘,就是不餓的人也會吃上一口呢。”
莎妮婭擺擺手說,“不要這麼說,我可不想成為牛排啊。”
錢小多借花獻佛,殷勤的給莎妮婭斟滿了一杯香檳。然後端起酒杯說,“莎妮婭,今天歡迎你來我們市裏給我幫忙,我敬你一杯。”
莎妮婭淡淡的笑笑。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然後抿了一口。隨即說,“小多,你快嚐嚐我做的牛排怎麼樣。”
錢小多拽了一句英語“ok。”吃了一口。味道確實不錯。比那些專業的餐館裏做出來的也不差勁。
“怎麼樣。”
錢小多豎起了大拇指,說,“very good。”引得莎妮婭哈哈大笑。這一笑不要緊,胸前的兩團豐滿也跟著顫抖不已。錢小多是魂不守舍。都無心吃飯了。
這一頓飯錢小多吃的夠溫馨的。他自己不免發出感慨,唉,出來奮鬥這麼久了,都還沒有和那個女人像今天這樣吃上一頓飯呢。真如同做夢啊。錢小多感慨頗多,這是一種家的感覺啊。想想真夠荒謬。竟然和一個第一次見麵的女人在一起有這種感覺,而且還是個洋妞。
三八定義
下午,錢小多帶著莎妮婭見李羽舒了。因為今天是星期天,李羽舒並沒有在家中。打電話讓他們去高爾夫球場。
莎妮婭聞聽在高爾夫球場,頓時興奮不已。笑嘻嘻的說,“小多。等會我們去打一杆吧。”
錢小多說,“沒問題。你技術很不錯嗎?”
莎妮婭頗為自得的說,“這是當然的。你知道嗎。我往年參加高爾夫大賽,老虎伍茲還給我指點呢。我們還有合影呢。回家讓你看看。在我的包裏放著呢。”
錢小多笑嘻嘻的說,“哦,是嗎。”錢小多心裏早笑的不成樣子了。讓老虎給你指點。那肯定也學會了他偷情的伎倆了。嘿,說不定還是他第N個情人呢,莎妮婭這麼豪情奔放,這是很難說的。人家老外那麼開放,把和名人上一次床說不定都看作是榮譽也說不定呢。
在高爾夫球場,就見李羽舒和王歡兩個人在打球呢。兩個人都穿著一身阿迪達斯休閑運動裝。頗有幾分像是情侶裝。李羽舒戴著一頂灰色的帽子。深色的墨鏡。到有幾分像個特工。
錢小多見李羽舒和王歡在一起打高爾夫,心中頗為不痛快。盤思,難道李羽舒還想和他發展不成。真是豈有此理。
雖然是心裏不痛快,但錢小多還是裝出一副笑臉。和他們打招呼。尤其是王歡,錢小多扮出一副很親昵的樣子,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和他有關係呢。
不過王歡顯然是根本就不吊他。態度非常冷漠。錢小多感覺自己是熱臉貼了冷屁股。心裏大罵他不止,口上自我解嘲,“嗬嗬,看來今天的天氣真是不配合。我穿一身短袖衫等著天熱呢。沒想到竟然是這麼陰氣沉沉的。”
王歡悶哼了一聲。他本想說些什麼呢。李羽舒拉了一下他。然後說,“王老師,你不用在這裏陪我了。你朋友肯定都等急了。”
王歡歎口氣,極不情願的說,“那,那好把。李總,我就在那邊,有什麼需要的給我說一聲。”說完看了錢小多一眼,轉身就走了。
錢小多見他走了,忍不住罵了一句,“媽的,神氣什麼呢。”
李羽舒看了他一眼,責怪道,“小多,你現在是個堂堂的攝影師,怎麼可以罵人呢。”
錢小多憤憤不平,“李姐,你剛才也看到了。我沒有招他,這廝對我竟然那樣子。以前我都受了他很多氣了。到現在還想在我的頭上拉屎撒尿,我豈能容他。”
李羽舒歎口氣說,“小多,算了。王歡現在在公司的地位不如你,他肯定嫉妒你。讓他抱怨一下也沒什麼。”
錢小多沒有想到她竟然替他說話。沒有說什麼,卻問道,“李姐,你怎麼和他在一起啊。你今天特地邀他出來打球的吧。”
李羽舒似乎看出錢小多的心思,搖搖頭,淡淡的笑笑,說,“我那裏有什麼閑情雅致打什麼球啊。今天是為了應酬一個客戶。剛巧在這裏碰上他了。他和他朋友一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