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多聽後心中久久不能平靜。他長歎了一口氣。然後對蔡民說,“蔡經理。請你以後多幫助一下她。楠楠非常的不容易。”
蔡民眼珠子轉了一下,笑嘻嘻的說,“那是自然的。她是錢先生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了。”
與他分別後。李羽珊立刻對錢小多進行審問。“你今天說清楚。那個留鼻血的人是不是就是你。”
錢小多點點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麵容愁雲滿布。很平靜的說,“是我。當年我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而被開除了畫院。這件事情我一直都覺得很對不起楠楠。很想找個機會給她說聲對不起。可是一直沒有機會。我隻是沒想到她會變成現在這樣子。”
李羽珊沒有說話了。事實上從蔡民說出那個留鼻血的學生時她就想到了錢小多。也似乎隻有他才擁有這樣的功能。可是這種事情過去了這麼久,沒有想到錢小多還能一直放在心目中。她感到非常震驚。她忽然覺得錢小多並不是想象中那麼世俗,浮躁的人。他可以對過去多少年的事情一直耿耿於懷。可以忍受一個女人這麼赤裸裸的鄙夷和不屑。要做到這一點,的確是很難的。李羽珊忽然產生了一個想法,要重新審視這個男人。能產生這樣的想法,李羽珊也感到非常驚訝。
錢小多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嘻哈。神色一直很嚴肅。目光始終放在遠處楠楠的身上。甚至帶有一點憂傷的神色。他回過頭來,很專注的看著李羽珊,說,“李總監。你說,我犯下了這樣的錯誤,我幾乎是毀掉了她的人生,我是不是不可饒恕啊。”
李羽珊察覺出他目光中的異樣。似乎洞察出一些什麼。麵色一凜,吃驚的問,“小多,你為何會這麼想。我覺得毀掉她的不是你。而是她自己。如果她不和那個王峰跑到外國,就不會落到現在這樣的田地。”
錢小多搖搖頭,喃喃的說,“不,不是這樣的。一切都是因為我。她這麼做也許是在報複我。”
“怎麼。你們以前是不是有關係啊?”李羽珊驚疑的問道。問出這樣的話她自己感覺有些不太舒服。說不上來是什麼樣的感覺。
錢小多說,“沒有。不過我和她每次見麵她都會對我笑。直到參加考核的前一天,他對我的態度還是非常好的可能是為了報複我,才和那個王峰跑到外國的。”
李羽珊哭笑不得。她幹笑一聲道,“錢小多。你想的太天真了。你看電視台的主持人每天都在對你笑。也喜歡你啊。真是自作多情。她如果真的對你有意思就不會因為這件事和你鬧的這麼不可開交。”
錢小多搖搖頭說,“不管是不是這樣的結果。我看到她現在這樣子心中還是很不舒服。我真的很想幫幫她。”
李羽珊搖搖頭,拉住他的手說,“走吧。錢小多,人家不會接受你的饋贈。牛沒看到她對你的態度嗎?你就不要再熱臉貼冷屁股了。”然後向山木一橫公司的汽車展位走去。
此時,他們似乎已經商量妥當。一幹人等和李羽舒都走了出來,圍著車展位有說有笑。看去好不融洽。
李羽珊見幾個日本老男人跟哈巴狗一樣圍攏著李羽舒,目光猥瑣,明顯的一副不懷好意的模樣。李羽珊心裏罵了一句“老混蛋。”對錢小多說,“你以後最好不要再出什麼餿主意讓我給這些流氓公司拍什麼創意了。你看那些日本人的眼睛。走,去給我姐救場。”
錢小多鬱悶不已。這叫什麼邏輯啊。唉。沒辦法。跟著上吧。盡管看著李羽舒和幾個日本老男人在一起錢小多心中非常的不爽。可是症結還是在前幾天那個和李羽舒親昵的在一起的那個老男人。他一直因為此而耿耿於懷呢。對於李羽舒的態度錢小多現在並不是很熱情。
“姐,你們都在談什麼呢。這會開了這麼長時間。”李羽珊走了過來。蠻橫的擠到日本老和李羽舒中間。然後把錢小多拉到自己身邊。這樣,日本老就被排擠在安全範圍之外了。隻能和錢小多這個同性人赤誠相對了。另外幾個日本老也被李羽珊擋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