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薇琪隻是笑著搖搖頭,表示自己並沒有介意。
從畫室出來。錢小多以為端木薇琪會給他介紹一些關於《天池五美人》的具體情況。畢竟,他就要是這整幅畫的主要負責人。可是,端木薇琪卻並沒有那個意思。卻說,“小多,我看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
錢小多頓時覺得頭皮一麻。心中打不是滋味。他知道,看來端木薇琪是真的生氣了。人家不過是沒有明的表現出來。錢小多曾聽人說機會就像美女,要靠死皮賴臉才能追求到。他不甘心機會就這麼溜走了,忍不住問道,“薇琪姐。那個,我明天休息,要不要過來呢。”
端木薇琪根本沒有看他。自顧著開自己的辦公室門,說了聲“在說吧。”錢小多知道這一句在說把比一句赤裸裸的無情拒絕更可怕。他知道自己是徹底完蛋了。
這一刻,錢小多的心情徹底沮喪。低低的應了一聲,“好,好吧。那我走了。薇琪姐。”邁著沉重的步伐,錢小多怏怏的走了。
這一夜,錢小多第一次失眠了。一整夜,腦袋裏全部都是端木薇琪的影像。她最後說的話時時回蕩在他的耳畔。錢小多心裏不免感覺有些痛心。隱隱的,錢小多有些追悔莫及。錢小多想出自己完全可以有多個解決的方法啊。比如巧言推辭。但也不一定完全拒絕啊。這下子可好。人家徹底將我拒之門外。錢小多不僅僅是心疼那一個可以成龍的機會。更為就將到手的一筆財富轉瞬間化為烏有而心痛。就在這恍恍惚惚之間,錢小多又夢見了李羽舒。她就站在他麵前。一手輕輕撫著他的臉。衝他溫情脈脈的含笑。一臉的關愛。這時候,錢小多又有一種無怨無悔的感覺。
這個星期天,錢小多本來是可以想到自己的檔期會排的滿滿的。但是現在忽然就空落下來了。小強這廝一大早就沒人影了。據女房東透露,這家夥又去會女朋友了。錢小多心裏罵了他一句重色輕友。不過想一想也可以理解。和他出去兩次,自己的風頭都蓋過了他。想來惟恐這次自己再喧賓奪主。就單獨出動了。
錢小多百無聊賴,忽然想起慕容靜。啊。此時此刻,倘若能和這樣的端莊嫻靜的女孩能出去玩。就是花光自己身上所有的積蓄,也絕無後悔之意啊。錢小多心裏頓時陷入空想。不過不知道人家是否能賞光和自己這樣的窮畫家出去呢。像這樣的時尚潮流,目光高傲的女白領。自然是不會看上錢小多這樣的窮小子。錢小多想起昨天臨走時人家那種貌似冷漠的樣子,更覺得自己的想法真的是癡心妄想了。
“我還是上天橋去賣畫吧。”錢小多想,這可是一舉多得的好去處。一來可以趁機欣賞美女。二來能鍛煉自己的畫技。其實在他的心裏,最渴望的是想遭遇一些什麼好運。就如同遇上李羽舒。
錢小多在天橋擺了一天攤位。美女倒是看了不少。不過畫卻沒有賣出去一幅。在他撤離攤位的時候,看著那些仍舊堅守在賣畫崗位的落魄畫家,心中發出一聲嗟歎,“弄了一天也沒有收成。看來這個市場飽和了。”
錢小多正準備打道回府,突然手機響了。慌忙接通。卻是李羽舒的聲音。“喂。小多,是你嗎。”聽到那麼軟綿綿的聲音,錢小多立刻精神抖擻。一掃頹廢之勢。
錢小多忙不迭的應答。“啊,李總。是我。”
“哦。你現在有空嗎?”
錢小多幾乎不假思索的說,“有的。李總。”
那邊李羽舒笑說,“嗯,好的。這樣。小多。今天夜裏本市有一個攝影師技術交流會。我們公司也會派人參加。我已經為你報名。屆時你將會和王歡老師一道前往。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去。”
攝影師技術交流會。那不就是說一群攝影師要在一起探討所謂的攝影技術。錢小多想到這裏背上散出一陣冷汗。靠。自己對攝影一竅不通,到時候可能有穿幫的可能。更何況還要和這個王歡一起去。這家夥對自己可是懷有成見的。錢小多想起他從辦公室走出去惡狠狠的瞪著自己的眼神。那架勢恨不得吃了自己。想起來錢小多都渾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