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怡然白了她一眼說，“真是個花癡。好了。我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範怡然向眾人遞了個眼色，然後悄悄的走向錢小多。
範怡然並沒有湊上前去偷看錢小多寫什麼。因為昨天的事情她現在投鼠忌器。站在一部開外的地方。笑嘻嘻的說，“錢老師，你在寫什麼呢。怎麼不看我們跳舞了。是不是我們不顧出眾啊。”
範怡然這句話本來是隨口說出來的。她已經很習慣用這樣的明知故問的問話來顯示自己的優秀。
不料，錢小多頭都沒有抬，隨口說道：“何止不出眾，你們離專業的模特還差太遠呢。”
這話範怡然以為自己聽錯了。愣了大概有幾秒。才回過神來。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對自己冷漠的人。愕然的問，“你，你說什麼。我們不夠專業。”
“對。”錢小多說道，“首先你們的身材不夠協調。這在跳舞的時候就已經表現出來。其次你們很多人的身體比例距離完美還差很多。最後一點是最重要的，你們的身材和四肢略顯臃腫。當然這種臃腫並不是表現在外觀上。是一種視覺上的感覺。這和你們平常所跳的舞有著很大的關係。”
範怡然真的被震撼了。她從來沒有聽到過這樣的言論。自認為驕傲的身材在他的眼裏，竟然不值一提。盡管如此，可是她卻並不承認。多少年建立的美麗驕傲怎麼能讓錢小多一席話給毀了。範怡然不由的向前走了一步。她有些激動。雙手按在了桌子上。問道，“錢老師。你這麼說有什麼憑證。”
範怡然這句話說的太大聲。她的情緒很激動。眾模特們以為出了什麼事情。慌忙湊了過來。
錢小多這時回過神來。看了範怡然一眼。暗叫不好。剛才不小心竟然隨口把腦子裏的想的東西一股腦的說出了一大堆。唉，真是該死。一陷入狀態中，自己都不聽自己了。
錢小多見她一臉漲紅，以為她生氣了。慌忙堆出笑臉賠笑。“範小姐。對不起啊。剛才我隨口說的話。我沒有詆毀你的意思。”
“什麼，隨口，你詆毀我們範範。錢老師，這不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算了的。”
“錢老師，你不能因為你是攝影師就隨便欺負我們。”
……
一時之間，嘰嘰喳喳的聲音一如聲討的檄文，向錢小多紛遝而來。錢小多真沒想到這些女人們都是得理不饒人。而且個個都是一臉惱怒，仿佛自己輕薄了她們。
範怡然擺擺手說，“大家安靜。錢老師。我希望你把剛才的話說清楚。你說我們距離和專業的模特還有很大的一段距離。證據在那裏。今天你必須說清楚。”
眾人聞聽。火氣立刻被激了起來。指著錢小多叫到：“對。你今天必須說清楚。”
模特們一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