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有二十分鍾過去了。錢小多終於回過神來。衝端木薇琪嘿嘿的笑笑。撓著頭說,“端木女士。我自己的意見。你不要太在意。就當我是胡說的吧。”
端木薇琪睜大了雙眼盯著錢小多不住的點頭說,“好,你快說。”
錢小多點點頭。麵色隨即變得嚴肅起來。說,“具體的說,你這幅畫整體的構圖,以及著色,以及對於色彩的應用都是很不錯的。這些優點我就不再去說了。你的這幅畫作裏存在幾個問題。第一個,你所畫的這個女人應該是個年輕人。但是整體表現上,她的表情是歡愉的。可是她的動作卻顯得很僵滯,這主要表現在抬腿的動作,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如果很高興的洗浴後,那麼她的動作應該是輕鬆的。不拖泥帶水。可是這個卻顯得很慵懶。倒像個中年婦女。完全失去了少女的靈氣。第二點。就是畫麵的整體協調性。不可否認,這幅畫作的整體上顏色鮮豔豐富。可是你仔細的看看就會發現略有些不協調。有些東西其實是可以省略的。比如那一塊石頭。對,還有那棵樹。還有一點。就是這些飛舞的蝴蝶。據我所知,溫泉的附近應該是沒有蝴蝶光臨的。最後的一點是非常重要的。就是這個少女的整體表現上。少女的胸部應該是堅挺的。嬌小而充滿一種朝氣。可是你所畫出來的這個少女的胸部卻表現的過於豐滿,圓潤。這與這個女孩身體都不協調。可能你畫作自然而然的以你自己的角度來定位的。不過你所表現的胸部更適合於成熟的婦女。嗯。如果把這些都重新做個修改,這幅畫作應該很不錯了。”
錢小多說完看到端木薇琪極為震驚的看著他,而周圍更是一片唏噓之聲。心裏不由的生出幾分得意。錢小多將雙臂抱在胸前。準備享受端木薇琪的讚賞。冷不丁,耳邊傳來一個譏誚的聲音。“薇琪姐,不要聽信他在這裏一片胡言亂語。這家夥是個流氓。”
錢小多聽到這個聲音。冷汗即可就滲出來了。心裏暗叫不妙。糟糕,我怎麼把她給忘了。他不幹多想,向端木薇琪倉促的說了一句,“啊。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轉身就跑。
“哎,錢先生。先不要走,我還沒有給你懸賞金。”端木薇琪慌忙叫住他。確切的說錢小多剛才的一席話以極大的震撼力將端木薇琪震懾住。她難以置信眼前這個並不怎麼樣的年輕人竟然能直撥出她一直都沒有能覺察到的毛病。心中不由暗暗有些驚歎。
也許是太過慌亂,錢小多根本就沒在意。一頭紮進人群裏,心中隻有一個念頭,趕緊甩掉這個女閻王。
“想跑,沒門。”錢小多沒跑多遠,那個女人已經欺身而來。她以一個非常漂亮的旋踢正中錢小多的脊背。錢小多慘叫一聲。摔了一個狗吃屎。狼狽之極。倉皇的想要爬起來。那美女已經走到了他跟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蠻橫的將他拖拽起來。這個美女的拖拽動作做的非常瀟灑。很有視覺震撼力。周圍的圍觀者看的觸目驚心。尤其是男同誌,臉上或多或少都流露過一絲驚懼之色。心裏也許就下了個決心。漂亮的女人不可靠。有些功夫的漂亮女人更是不可靠。簡直是太可怕了。
“羽珊,你這是幹什麼,快放開人家。”端木薇琪帶著嗔怪的口氣對那美女說。她已經快步走了過來。
美女美麗的臉頰略有些紅暈。大概是著急所致 。“薇琪姐。這家夥是個無恥的混蛋。流氓。你不要相信他剛才說的話。都是胡言亂語蒙人的。”美女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狠狠的等著錢小多。那樣子似乎在說你就是不是混蛋,流氓,我也要認定你就是流氓。
錢小多真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現在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啊。不過好歹剛才在端木薇琪麵前還撐起了一個非常好的印象。可不能讓這個女人給破壞了。他慌忙辯解說,:“薇琪姐。你不要聽她胡說。那一切都是誤會。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夠的上當流氓的資格嗎。”錢小多大概是太過惶急,想也沒有想,跟著美女也叫起端木薇琪姐來。不過這樣叫也好,趁勢拉近了彼此的關係。
錢小多的拍馬反而引起了那野蠻美女的怒火中燒。惡狠狠的怒視了錢小多一眼,一腳狠踩在錢小多腳上。咬著牙的又擰了兩下,這才收腳說,“你這個死家夥,這就是學我叫薇琪姐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