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殊覺得自己一覺醒來周圍變樣也就算了。
突然間多了個夫君,自己成了已婚婦女。
不是該有的東西,不能有麼?
怎麼如今,不能有的都有了?
徐靖呈道:“夫人,為夫很窮。你真的要過一輩子草民了。”
淩凡同那永安公主一直在門外。
說的也是,這兩人說話難免露餡。
徐靖呈擇怎麼會將他兩人引進來?
“我隻想知道,我怎麼會在這裏。你又是誰?”逸殊一片茫然。
這樣倒黴的事情,她都不知道怎麼來的。
當然這樣也不能算倒黴,起碼眼前這個男子長相還過得去。雖然穿著不大好,甚至有點坑。說話不大正經是這個男子的一大特色。逸殊沒有發現自己平時也是這樣的。
就算徐靖呈再怎麼不正經,也比不過逸殊。
以至於後來被這個叫做徐靖呈的帶走了逸殊都沒覺得怎麼。
逸殊還真是被打壞了腦子。
不知道自己原來還會武功,不知道自己還能找了個相公。這說起來扯得不能再扯的事情,全讓她給遇到了。
幻影也在尋找自己的小師妹,那日,小師妹受傷,他恰好離場。回來才發現小師妹不見了。
當然這個被徐靖呈帶走了的小師妹,也不是那麼好找的。
需知這樣的事情徐靖呈頭一回幹,自是小心翼翼。
“夫人你看,為夫挖了個什麼回來。”徐靖呈一身破布衣裳,怎麼看怎麼不合襯他那張臉。
逸殊從床上下來,看著徐靖呈滿臉的泥巴,道:“夫君,你挖了什麼。讓我看看。”
少頃,逸殊笑了笑,擦掉了徐靖呈臉上的泥巴。
逸殊這些日子都沒有出現什麼記憶恢複的情況。
徐靖呈覺得自己用的很對。
至少這個天下,很少有人看到他的真正樣貌。
他也在某一刻,看到了她的樣子。
有一瞬間。徐靖呈在想。
是否彼此都掩飾了本來的兩人,會因為某種機遇遇到。這樣也挺好的,至少,缺少的會在一時間,變換。
“這東西,真可愛。”
一隻小果子躺在徐靖呈手裏。
徐靖呈笑道:“夫人,這是為夫給你吃的。”
逸殊道:“夫君,這東西……你的手有沒有受傷。”
徐靖呈道:“沒有受傷。當然沒有。”他說話已經有了遮掩。
逸殊想說什麼,卻被徐靖呈先一步說了。
逸殊堪憂的看著徐靖呈,還想說什麼。手卻被徐靖呈拉住了。
“夫人,這段時間你先住在這裏。為夫可能要出去。”徐靖呈有些憂心地看著逸殊。
明明是朝中有事,他又不能說是家中有事。
連逸殊都覺得,自己這個夫君不是那麼簡單。
他沒一次做出的是平凡人能做的。
靖國辛酉年冬。
靖國打敗鄰國陳國。
臘月初八的那日,陳國國滅。
世子徐靖呈掛帥,打敗陳國。
又是一年的春日。
在街道上隻能聽到人們談論世子的聲音。
“這次哥哥打敗陳國,將陳國的都城都給滅了。大功臣一個,哥哥要是向父王提要求。父王一定會答應的。”永安公主看著自己的哥哥笑道。
徐靖呈坐在椅子上道:“那有這麼簡單,不過是我求父王。”
長樂公主見徐靖呈不以為意,道:“王兄每次求父王,父王不都答應了麼。”
徐靖呈道:“這次不一樣。”
長樂公主看了看自己一直倒茶中的王兄,道:“王兄,你不是說過,你有辦法麼?這麼久不去看嫂嫂,嫂嫂是不是嫁給別人了。”
一直在倒茶的男子,冷哼了一聲,道:“怎麼可能,你以為你王兄會讓她麵臨危險?”
長樂公主不滿地看著自己的哥哥道:“那可不一定,嫂嫂長得傾國傾城。就算不是哥哥,隻要是個男人都會動心的。哥哥你出去那麼就,難免……”
話一下,長樂公主就見自己的王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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