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大會的日子就要到了。諸位武林人士都在匆匆趕往青竹山。
青竹山周圍翠竹圍繞,是以多了些綠色的美麗。
清淺的溪水將兩邊的青竹倒影在水中。
“逸殊是要去哪裏。”身後傳來一個曖昧的男音。
逸殊回眸就見一個男子湊上前來,笑道:“逸殊,你這是要去哪裏。”
逸殊心中雖有疑問,卻不想多理會這樣的人。
隻說了一個字,便也無所謂。
逸殊甚至不以為意,那人卻圍了上來。
“你們這是要作甚!”
男子笑道:“逸殊,聽聞將定山景師父的女弟子是位難得一見的美人兒。現在本公子就是來搶你回去當夫人的。”
錦書道:“你……宮主!”
逸殊手中握著劍,遲遲不出。
男子笑得愈發濃烈。逸殊隻覺得這男子的身形怎麼看怎麼熟悉。
正想得是誰有這番本事,能夠到此攔住她的去路。
逸殊沉聲道:“哦?那就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原是這樣的開始,娶回去。終究還是打上一架才能證明出什麼。
想來這些廢話說出口都覺得別扭。
還有別的什麼關係。
兩人一見麵就大打出手,劍鋒相對。
連日來,逸殊都在練習內功。別看她才學過幾個月的內功心法,做起事來那是分毫不差的。
可以說她的功夫,和她的年齡能成正比。
逸殊的武功著實讓麵前的男子驚了一驚,這樣的逸殊應用自如,且不服從。甚至,甚至連一個笑臉也沒有。冷冷的臉蛋看不出任何情緒。
就連明白的人也無法看到無法明白其中的因果。
錦書才發覺自上次那場餘裕事件之後,逸殊就變了。不再有那份憂鬱,不再擔心從前。
從前怎樣,不會再去想。
“你的武功怎麼精進至此。”
“士別三日刮目相看。況且你我還未曾別過。”
“你當真是景逸殊。”
“哦?我非景逸殊,那又是誰?”
男子的話被逸殊很快打斷。逸殊不想說一些廢話對著某個人說廢話。她才出了一半的手,這人就抵擋不住。還說將定山如何。即使是將定山又能如何。前幾日,她不是還將江湖上的驚羽公子給扒了麼。
“你,你快把劍拿開。”男子驚得大叫。
這人比之驚羽,有過之而不及。
出了事叫得聲音那般大。
最讓人受不了的是他口臭。逸殊的劍對著他,卻不想靠近他。他說一句話便會讓人覺得很麻煩。據說口臭的人肝方麵都有一定的問題。逸殊讀過醫書還是記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