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在人前,他沒有說出來罷了。
在隊員麵前,他是隊長,不論什麼時候,他都要保持冷靜。
在白峰麵前,他是弟弟,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絕對不能慌,因為他知道,自己慌了,甚至怕了,就會耽誤很多白峰的計劃。
白峰就會牽扯出很多的精力在自己的身上。
不過。。。對於從小獨立長大的白彬來說,講心事藏在心理,自己一個人去抗,不正是最擅長的東西麼。
雖然聽起來有些可笑,但是這卻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不管怎麼樣,生活還要繼續,他什麼時候都沒有忘記,他來上海,是為了打比賽的,其他的所有東西,都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他的目標也隻有一個,三級聯賽冠軍,晉級下半年的二級聯賽。
至於其他的事情,就當對自己心態的一個特訓好了。
想通了這些,白彬的臉上又一次恢複了那種淡淡的微笑。這就是白彬獨特的抗壓方式。
白彬走後,白峰怔怔的坐在了椅子上,看著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有些出神。
血默默的坐在了白峰的對麵,沒有說話。
“血,你說。。。我們這次,真的能渡過危機麼?”
血用力的點了點頭,一個嚴肅威猛的壯漢,突然咧開嘴笑了起來。
“當然可以!峰哥,我一直都對你很有信心,無論遇到什麼問題,你都會迎刃而解的!”
白峰疲倦的揉了揉眼睛:“以前,還有莊叔啊。。。”
血頓時沉默了,過了許久,才說道:“莊叔如果還活著,也一定會希望你能挺下去的,他一直都在!”
白峰摸了摸手指上莊叔一直戴著的那個戒指,有些出神的喃喃自語道:“是啊,莊叔一直都在!”
說完之後整個人的眼中都爆發出一種異樣的光彩:“媽的,拚了!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老子什麼時候怕過那群貪生怕死的老東西!!!!”
。。。。
還是外灘,還是那個海邊,還是那個老頭,還是那個搖椅。
“白彬呢?”
老頭閉著眼睛,手裏拿著一串佛珠,輕輕的轉著,語氣淡然的說道。
搖椅旁站著那個中年人一臉的尷尬,過了許久才說道:“失,失敗了。”
老頭猛地睜開眼睛,看著中年人忍不住升起一股怒意,站起來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廢物,我特麼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廢物!”
中年人捂住了自己那被打的有些紅腫的臉龐,眼中閃過一絲畏懼,嘴裏解釋道:“曹家。。。出手了。”
“曹家?”
老頭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曹德那家夥不是一個老好人麼?他怎麼會出手?難道。。。”
老頭的表情猛的一變。
中年人卻搖了搖頭:“應該不是聯手了,曹德的兒子和白彬好像是一個遊戲戰隊的戰友,應該是友情幫忙的。”
老頭不屑的笑了笑,甚至都懶得看中年人一眼:“天真!你認為曹德沒做好出手的準備,會讓他的兒子出來得罪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