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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脈的輝煌？”石禦達呢喃。
不朽念瞅了石禦達一眼，眼神裏閃著點點星芒，似乎帶著嫉妒的光彩，赤裸裸的，顯示出來。
“所謂的五脈無神通，其實指的是五脈之人的境界提升問題。正如字麵意思上所言，五脈之人，沒有大神通境界一說，你可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不朽念道。
“沒有大神通境，那麼便是乾坤境界之後，直接帝境？”石禦達猶豫一下，說出了自己多年來的猜測。
“人境七個階梯：方寸，九州，六合，十荒，天地，靈域，乾坤，七境一過，便是踏足無上帝宇大境，成功者擁有無上帝宇之威。這才是五脈蠻荒無敵的真正原因。”不朽念提及當年事，幽幽長歎，唏噓不已。
“可是，七境之後，直接邁入帝境，聖境缺失的溝壑，宛如天塹，這麼大的缺失，如何彌補？”石禦達問出關鍵性的一個問題。
聽到石禦達的這番疑問，不朽念的表情變得相當古怪起來，斜睨石禦達一眼，別扭的開口：“你確定你現在不是在炫耀？”
石禦達幹咳幾聲，沒想到不朽念會有如此大，如此怪異的反應，什麼情況？
“前輩，我真的不知。”石禦達如實回答。
“哎，你這是在讓我觸及當年的傷疤啊。”朽念無奈一聲，“你現在是否同階無敵，甚至跨階滅敵？”
石禦達點頭：“的確！”
“這就是你們無敵蠻荒的原因，血脈的天賦，令你們早早領先於同輩天驕，甚至淩駕於同輩天驕之上，你們那所謂的聖境的缺失，早在人境七個台階上一一彌補了回來。”不朽念解釋道。
不朽念接著說道：“舉個例子，你初來此地時，是六合前期。那時候的你，便是可以擊殺十荒初期的修士，如此強悍的原因，便是於此。如此下去，一一對應，當你十荒境界時，媲美乾坤境界的修士。當你天地境界時，媲美聖境大成，靈域境界時，媲美聖境至臻，最後是乾坤境界，你已經可以與乾坤境界大圓滿一戰，甚至更強。”
“這個……”石禦達剛要言語，卻被不朽念打斷
“我隻是說了一個大概的輪廓，具體的境界對應，我也不是太過清楚。當然了，你能夠同階無敵，也不僅僅是血脈的關係，與你的資質與所經受的磨練也有著或多或少的關係。”不朽念一口氣說完。
“是這樣嗎？”乍一聽，石禦達覺得有幾分道理，可是細一想，卻是矛盾重重。
“如果真的按前輩所言，那麼我六合前期，便是擊殺十荒初期的強者，那麼到了這六合後期，我豈不是可以擊殺天地境界乃至抗衡靈域境界的超級強者？”話從自己嘴裏說出，石禦達自己都有些懷疑。
“按理說，是這麼回事。”不朽念竟然認同這個說法。
石禦達臉皮一抖，如實道：“但我現在感覺，自己也就是能與十荒巔峰的修士一戰。沒有前輩說的那麼誇張。”
“在這後來的紀元，你終究缺失了一些東西，讓你的血脈之力難以發揮出真正的效果。”不朽念凝實石禦達一番，觀其體內，道出一則真相。
“若是在蠻荒紀元，此刻的你，屠天地修士如屠狗。”不朽念鄭重道，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