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擒山雖不知道沈崇這區區黃級三品是從哪兒得到的如此恐怖的力量,但他卻有一套屬於自己的擂台哲學,既然不能和你硬碰硬,我便與你保持距離!
我用氣旋慢慢的割死你!
沈崇抬腳欲追,卻怎追得上有流空加速的風擒山。
但風擒山卻又不完全拉開,隻與沈崇保持著兩米間隔,持續不斷用手與腳甩出血滴子般的氣旋,蝗蟲般撲向沈崇身上。
幸好沈拳王的褲子是特製的,不易損壞,不然打著打著就得光腚了。
時間點點推移,沈崇身上的傷勢不斷累加。
他也是一個頭兩個大,好的要贏得漂亮,你這麼躲著打,就算贏了,哪漂亮了。
向來隻有我老沈風箏別人,沒想到我也有被風箏得這麼慘的一。
隨著傷勢持續加重,狂戰士血統增幅不斷強化,他的速度是越來越快,但依然追不上風擒山。
或者即便他偶爾抓住機會拉近了距離,打出拳腳,也依然會被對方利用密密麻麻的氣旋巧妙卸力,並最終無傷避開。
沈崇又試著強行拉滿增幅,再使出力量壓縮到腿上,提速追擊,但依然被風擒山及時退走。
“你這招很厲害,我很羨慕,瞬間爆發兩倍力量,太可怕了。但你自己不知道嗎?每當你準備出招時,會有聲音啊!”
被風擒山當眾點破弊端,沈崇臉都白了。
丫得好有道理,之前自己沉迷在力量增幅帶來的快感中不能自拔,忽略了這細節。
正如他所,每次施展壓縮炮時,的確會有輕微的劈啪聲傳出,酷似捏爆減震氣泡膜時發出的聲音。
這看似不起眼的聲響,竟成了致命缺陷。
在有心人眼中,這分明就是如雷貫耳的提示,在大聲的提醒別人。
“我要放大招啦!你快準備好啊!”
要不是還在擂台上,沈崇簡直想捂臉。
真坑啊,難怪之前有幾次故意捏著壓縮炮不放,隻出普通勁道,這家夥就會趁機多甩些氣旋過來。
用出壓縮炮時,他卻又十分心的避走。
當然,這事就算風擒山不當眾點破,再過陣子沈崇自己也能悟通。
可心情終究是不一樣的,這讓人很喪氣。
又是幾分鍾過去,沈崇的出血量持續加大,明明沒受到什麼致命傷,但狂戰士血統卻已經因為大量出血而拉滿。
從現在開始,他的運動能力不升反降。
沈崇內心焦灼至極。
不行啊,這樣下去,哪怕我體能和靈源可以跟得上,但出血量持續加大,我怕是得跪!
外麵觀戰的眾多西南分部成員看得更是揪心提膽。
全國賽果然名不虛傳,16進8的第一場,沈崇便遭遇如此苦戰。
狐三姐鬱悶道,“唉,恐怕沈哥的征途也就到此為止了。”
負責帶隊的易虹吉副部長皺起眉頭,“如果他沒有別的手段,的確隻能就此認輸。”
兔八哥則道:“我看他好幾次試圖解開右手的金屬筒,但對方都沒給他機會。那本來是他的後手底牌,但在咱們部裏與阿舍對決時用過。西北分部的風擒山不夠厚道,恐怕找咱們部裏的人打聽過消息。”
梁仔怒斥,“這也太陰險了!一品打三品還收集情報的。”
易部長微微搖頭,“話不能這樣,風擒山的情況特殊,這是特許的。沈崇也早已看過風擒山的信息,依然公平。”
梁仔撇嘴,滿臉不服,“公平個屁!一品打三品,哪裏公平了。但我還是堅信老大能贏!他不管和誰打,都是表麵五五開,其實都能贏!”
強忍住衝動沒有下注的梁仔,突然得到了一雙透過現象看本質的慧眼。
不錯,沈崇的確不打算認輸,他還在找著辦法。
擂台戰對於他這種靠智力謀劃戰局,擅長運用一切時地利的智鬥型肉搏選手,其實也不利。
在擂台上,他不能像以前那樣創造優勢條件,已被逼到絕路。
一個從看完《初級詳解》之後就在他心中萌芽的念頭,變得前所未有的強烈。
我必須開發出新的靈術!
就是現在!
就在我倒下之前!
我該怎麼辦?
我已經到極限了。
自愈能力還能撐,但單靠自愈並不能搞定對方,我根本抓不住他。
狂戰士血統也拉滿到60%增幅,但還是搞不定他。
壓縮炮完全被看穿,藏在金屬套筒裏的拳拳更時刻被提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