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轉眼之間便是擊殺了三人,讓不少前來參合的眾人頓時膽怯。轉身尖叫的逃竄。
“該死!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會無端端的出現在這裏。”城主府的管事朱德利,看著不斷喪命的眾人,頓時是肝膽皆裂,瞠目大吼一聲:“魂王之下,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千米!”
“列陣!”朱德利腳踏七步,淩空旋轉,嗖嗖嗖擲出七根旗幟,以北鬥之狀將之包圍。騰騰的幾個跳躍,立於首旗枝幹之上。
隨後六方立刻到齊,盤腿懸空淩坐,勾指,雙撚,朝天,寶蓮,斷掌,仰心,合掌。頓時魔霧頭頂隱隱約約的呈現一座青銅爐鼎,鼎座開洞,鼎口懸空旋轉。
鼎身之內泛起赤色火焰,迸濺的火花,砸入地麵留下一麵焦黑。“焚化!起!”
“焚化鼎!好東西。”眾人一看到鼎身出現,頓時大吃一驚未曾想到消失進百年的焚化鼎再次的出現,還就在城中,到是藏的嚴實。看著淩空盤坐的七名強者,更是心生忌憚。未曾想到城主府上的魂王強者竟然是如此之多,更對城中的局勢多了一份考量。
但這並不意味著魔霧會乖乖的等著鼎身下落,重拳打上,與鼎身碰撞。
“轟!”一聲,四周塵土飛揚,大地下沉,魔霧嘶吼一聲,身形被直直的撞擊退了數步,堅硬的石頭地麵留下一個個深深的腳印,四周布滿了細密的裂縫。
但卻無論在如何的掙紮,穩穩的被壓在巨鼎之下,無法活動。而此時的朱德利七人同人慘烈,渾身浴血,雪白的胡子之上,滴滴答答的不斷滴落血紅的血液砸向地麵。
悶哼一聲,但仍是固守原地,大喝一聲,七人身上銀光暴射,鼎身更是進一步的下沉。眾人隻感到耳中轟鳴。暴躁的吼叫之聲回蕩。
“差一點,就差一點”呐喊之聲響起,也讓朱德利幾人更是多了一份動力,但持續性靈力的輸出也讓其麵色蒼白。
看著那逐漸壓低的巨鼎,但此時朱德利等人卻是感到分外的無力,隻能暫時將之壓製,但無法擊殺。但若是期間未曾將之清除,恐怕離開束縛的巨像便將會更加的瘋狂。果然便是托大了。
眼見時間一點一點的消逝,但那不上不下的巨鼎,卻令眾人為此而捏了一把汗。想去出手幫助,但卻又擔心那巨像突然暴起,那下一個死的便會是自己。
而一邊的輕鴻隻是遠遠的觀看,但也是發現那七人的氣息不斷的削弱,又見四周無動於衷的眾人,嘴邊揚起了一抹分外刺眼的譏笑。
別說這魔霧是因輕鴻而出,致使這麼多的死亡,但這又怎麼樣。那幾人仍是出現在城中,隨時都可以爆炸的隱患,讓他更早的出現在眾人麵前不是更好。
而阮獵此時則是準備偷偷的潛入人群之中,卻被輕鴻喚回,一句話愣是讓他灰溜溜的跑了回來。
“你是想讓魔霧吞了,還是想讓人直接把你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