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在阮獵陣陣撕心裂肺痛苦的哀嚎之聲中,時間緩緩的流逝,其黑霧的本體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的被削減,而將要成為空氣中渺小的一部分。
約半個小時之後,其一縷靈魂之中的濃濃血氣便是被炙烤的是一絲不剩,其靈魂本體更是衰弱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
現今外圍的黑霧的濃團也是幾乎可以忽視,單薄的靈魂可以看出是一名年齡50中旬左右的老者。雙目暗淡,更是因之前的痛苦而猝然的有些突出,隨著一陣陣的清風浮動,整個身軀便是一陣扭曲變形,仿佛隻剩下一絲的流離之氣。
輕鴻若不是覺得這靈魂對自己以後說不準可能會有些幫助,可能直接便是將之泯滅,至於所謂的人性,很抱歉輕鴻在此時是突然的想不起來了。
“如何?”見阮獵長期沒個動靜,輕鴻不由的出口詢問,想要奪取自己的肉身,不得不說是極為的自不量力。莫不還以為自己是生前般的實力。
“呼呼”阮獵此時猛吸一口氣,才頹然的是低下了自己的頭顱,再不敢有先前的造作,再者這靈魂已經在輕鴻的手中,又怎麼可能還有其他的選擇,“大人,我願成為您的奴仆,為您服務。”
說完便是小心的飄在了輕鴻的身後,半低著頭,看的一邊的臣怒不由的是咽了一口唾沫,幸好自己臣服的夠幹脆,否則恐怕這下場比這個還要慘。
不過也是沒忘了正事,眼神小心的看了一眼輕鴻,便是關注起鐵索之中的靈魂,單薄而虛幻的身軀,此時緊閉雙目,半懸著身子被束縛在空中。看的臣怒的神色不由的變得悲憤起來。
舉起雙臂便是瞬間凝聚靈力劈在鐵索之上。“叮叮,叮”幾聲脆響,而那粗大的鐵索卻是紋絲不動。臣怒不信邪的再次的砍擊數次,但依舊是沒有留下任何的傷痕。
眼看著那靈魂處於不斷的消散之中,但依舊是沒有半點的作用,莫不是先前的一切便是白做了。說不準可能一年,二年。或者幾個月之後,這單薄的身軀便再也是看不見了,但臣怒的心不由的是跟著抽動起來。
頹廢的是跌倒在地,一副梨花落淚,悲戚的神情。若是此時有其他人在場,說不準便是忍不住的將之抱入懷中,低聲的勸慰。可惜的是在場的二人,一個是老頭,頂多是帶點好奇的神色是多看兩眼,一個就完全是一眼沒看,專注的看著地麵殘缺依舊下的陣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老頭,你在這裏等著。”隨意的掃了一眼蹲坐地上的臣怒,輕鴻完全就是沒有想要過問的意思,下一刻,便是邁著腳步向著靈魂的後方走去。
至於解救靈魂的問題,很抱歉這束縛靈魂的鐵鏈應該是來自深淵之海之中的寒鐵,以他現在的能力,完全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也許可能到魂王或許便是有著一份的機會。
才沒走多長時間,輕鴻便是停下了腳步,不是說他不想走,而是眼前憑空出現的一道厚重的石門擋住了自己的去路。至於劈砍,推等,已經試過完全就是沒有半點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