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好半會反應過來,已是兩個小時之後,微顫這身軀再次凝望窗外,大量的星點不斷的向著鎮尾飄起,不斷的衰老,不斷的腐蝕,不斷的哀嚎。無心在看下去的輕鴻,便將窗戶關緊,隔絕了外界一切的幹擾與氣息。
看著已是合攏的門窗,雲霸與伊娜猛然的癱坐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緩解心中的不適。顫抖的雙腿更是無暇顧及,無力的仰觀梁頂。
待到聲音平穩,雲霸才開起口,“輕鴻,你說這鎮子是怎麼回事,外邊的都是活死人吧,白天不是都好好的嗎,怎麼晚上就變異了。”
沉默的輕鴻並沒有回答,注視著房角不知在想些什麼,悠悠的一夜便這樣漫長的走過,這一夜誰都沒有睡著,誰都沒有再次的說話。睜大眼睛平複之前的衝擊。
……
在一夜未動之後,身體僵硬的更是無法活動,輕拍幾下,才換來疼痛的知覺感,看著黎明的破曉,大地的蘇醒。
朦朦朧朧中,嘈雜的行走聲便已傳來,屋內的門窗活動自如,透過窗子輕吸清晨清冷的空氣,卻不見半點的異味,親切的笑容掛滿路人的麵孔,新的一天再次開始,回歸來時的終點。
雲霸與伊娜同樣發現了外邊的街景,卻是極為複雜的望著來往的行人,是何種的罪孽才招致如此的惡果。
“輕鴻你說,他們為何還存在,死亡了靈魂不是應該回歸了嗎?”
嗤笑般的望著天真的伊娜,悠悠的說到,“靈魂的解脫也要在自由之下,困束的靈魂卻隻能無盡的哀嚎。”
“困束,輕鴻,你為何說他們的靈魂被束縛,這天下還有誰人有這樣的本事,難道…是…。”
“罪有應得是嗎?隨意的依靠一邊,慵懶的整理身上雜亂的衣物,哪還有半點昨日蜷縮的狼狽,看的伊娜一旁不住的撇嘴,假惺惺。卻被一旁的雲霸是推了推。
像是在惱怒著什麼,隨即便是輕抬下顎,帶著傲慢的神色說道,“昨天晚上我說話不是故意的,隻是當時有些著急,再說我可是女孩子,大驚之下有些失禮也是情有可原的。”
一副抬舉你的樣子,哪有道歉的意思,好在輕鴻此時也無心理睬,隨即的擺了擺手,隨她去。
卻又是突然的想到什麼出聲問道,“你們所說的考試是指什麼?”
“呀,輕鴻你不知道?就是一所南北大陸中間線上的一所學院,聽說現今震顫大陸的強者,不少都是從哪裏畢業的,還有四個月的時間!”
“你們要去的學院叫什麼名字?”
“奧,這個啊,叫什麼魂什麼的,雲霸,那個學院叫什麼來著的。”
“魂葬,”許是有些走神,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一驚,雲霸是不自主的便是回答了上來。
“對,就是這什麼魂葬學院的,我哥可就是裏麵的學生,二年都沒有回家了,不過看家裏的樣子是巴不得。不過聽說每次錄取學生時,還存在大量的死亡人數,雲霸就是聽到這,死活都不肯來被他父親打出家門的,那場景叫一個震撼,哈哈…哈哈。”
想到一瘸一拐來找自己的雲霸,伊娜是俯身大笑,哪還管的著什麼活死人那,不住的捶打地麵,發泄心中的愉悅。
無語的雲霸,側首望向牆麵不在看著令人腦殘的女人,嘴角不住的抽搐著。至於揭別人的糗事嘛。聽的輕鴻也是有了些打算。
“我說輕鴻,這次考試你去不去啊,我聽說各大家族中參加的人數可是不少,要不一起去怎麼樣,也好有個照應什麼的。”這伊娜也便是隨即一問。到是這雲霸是有了興趣,期頤看著輕鴻。
“學院對於考試的學生有什麼要求嗎?”
“哪有什麼要求,隻要通過考試就能錄取,所以每年聚集學院的人是什麼人都有,雜亂的很,我聽說這學院中基本就沒有什麼管製,隻要能畢業,不違反基本的學院法則就行,哪像帝都的學院規矩的緊。”
聽到有利答案的輕鴻應了聲,便不再此事上再過糾結,卻顯然沒有同行的打算。讓雲霸心情有些低落,這老大不在,果然是路途不安全嗎。
“那你可知道要去哪兒才能到。”
雖說這免費帶路的不去,但若是能問道點東西,伊娜還是不吝嗇的開這口的。久不見輕鴻開口,伊娜也知道自己是自討沒趣,也是自己都不知道的東西,這位連魂葬學院都不知道的人怎麼可能知道。
隨即的聳了聳肩,拉著雲霸便是準備離去,誰知是死拽都拉不動,這雲霸正兩眼放光的隨著輕鴻的目光看著往來的人群。
嚇的伊娜驚愕的開口,“輕鴻,你不會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