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明明記得冥邪不喜歡吃香菜,他卻把碗裏的香菜給吃得一幹二淨!
我壓下心裏的疑惑,等待著榮嫣的到來。
榮嫣每天都來看我,看我有沒有受傷,但是脾氣卻極差,就像我欠了她好幾個億一樣!
這天,榮嫣還是和平常差不多的時間來了。
“榮嫣,我發現了一件事情。” 我嚴肅著神情對她說,原來蒼白的臉多了一分精神。
榮嫣挑了挑眉,示意我繼續說下去。
“我覺得,這個冥邪並不是真正的冥邪,而是假的!”我悄悄地壓低了聲音,嚴肅著一張臉說。
我又繼續把這些天冥邪的異常告訴了榮嫣,她說她會留意一下,然後就離開了。
晚上,冥邪又來取我的心頭血的時候,身邊卻多了一個榮嫣。
她隻是站在冥邪的身後,靜靜地看著他取我的心頭血。
心頭血取到一半,正當我痛得生不如死的時候,榮嫣突然朝冥邪的背後打了一掌,冥邪整個人被她打得噴出一口血來。
“榮嫣,你在做什麼?沒看到我在取心頭血嗎?”冥邪轉過身,看她的眼神中有著恨意。
隻見榮嫣冷笑一聲,一張精致的小臉有著少見的譏笑和諷刺。
她勾了勾嘴角,構成一個奇怪的弧度,似笑非笑般地看著冥邪。
對麵的冥邪的臉色有些不好看,黑著一張俊臉,聲音也帶著怒氣,“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還問你做什麼呢!冒充冥邪?誰給你的膽子?”榮嫣也突然變了臉色,黑眸一動,手也接著擺動,一根鞭子就打在了冥邪身上,被冥邪躲過了。
兩個人就狹小的房間打鬥起來,基本上不分上下。
突然有一個黑影衝了進來,把冥邪摁倒在地,沉著聲音問,“是誰給你的膽子動本君的人?嗯?冰鈺?”
地上的冰鈺打了個寒顫,有些害怕的開口,“君上。”
冥邪把她放開,她也恢複了真身。
後來冥邪告訴我,冰鈺是她的大護法。
“屬下願意接受懲罰。”還沒等冥邪開口,冰鈺已經先一步開口。
微微顫抖的身子出賣了她。
冥邪眯著眼睛看著她,“地獄火一個月。”
“是。”冰鈺的聲音有些顫抖,臨走之前還怨恨般地看了我一眼。
榮嫣和冰鈺離開後,房間裏就隻剩下我和冥邪兩個人。
我靠在床頭,氣色差得不行,還時不時地咳嗽,就像看起來得了絕症一樣。
冥邪心疼地皺起眉毛,伸手撫平我皺著的眉毛,語氣輕柔,“沒事,我會治好你的。”
因為被強行取出心頭血,而導致我的精氣不足,看起來就病殃殃的,一副虛弱的模樣。
“坐好。”冥邪把我扶起來,讓我坐好來。
我點點頭,勉強坐直身子。
冥邪把手放在我的背上,我頓時感覺到有一股暖流在我的五髒六腑流過,感覺精氣都回來了。
“我把靈氣過度給你,可能過程有點久,記得不要睡著。”冥邪低聲地再三叮囑我,見我點頭明白後才繼續開始過度靈氣。
隨著時間越來越長,我感覺我又變回和以前一樣了!能活潑亂跳了!
“咳咳。”一聲咳嗽在我耳邊響起,緩緩轉過頭,見冥邪捂著胸口咳嗽。
我知道這是過度運送靈氣的後遺症,我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背,試圖讓他沒那麼難受。
直到冥邪停止了咳嗽,我才放開手。
冥邪瞄了我一眼,卻讓我整個人都心神都都抖了一抖。
果不其然,冥邪淡淡的開口,笑著看我,“既然你已經好了,那我們來算算賬?”
我一時間怔住了,算什麼帳?
就在我發愣的這段時間,冥邪已經把這段日子來,我犯下的錯誤都說了出來,比如幫助林清琴的那件事,還有把鮫珠吞進去,和最嚴重的一件事,逃跑!
“嗯?說說,你逃跑想做什麼?”冥邪不知何時坐在了我的床上,離我的距離隻有半米近。
他慢慢地想我靠近,就快要碰到我時,我立馬開口,“還不是因為那個你的什麼大護法!強行取我的心頭血,我忍受不了,就讓劉智宇帶著跑路唄!”
我大聲的說著,以此來壯大我的膽子。
我沒敢說是劉智宇帶我離開的,不然等會冥邪又去找劉智宇的麻煩就不好了!
冥邪靜靜地看著我,一言不發地,我也隻能僵硬著身體,動都不敢動一下,生怕冥邪看出我在說謊。
“好,她可真是膽子肥了。”冥邪的眼眸頓時寒氣逼人。
我閉上了嘴巴,沒敢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