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年代,上海,東方最繁華的城市,號稱東方巴黎。而這個繁華的城市某陰暗的寒冷的棚戶區裏,一個在被窩裏睡的正香小女孩被一聲淒慘的尖叫聲從睡夢中驚醒。她猛地睜開眼睛,下意識的想鑽進媽媽的懷抱,可是她發現原本應該躺在自己身邊媽媽不見了。小姑娘揉著眼睛,叫著媽媽,可是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小姑娘隻好走出被窩,推開臥室的房門。她被眼前的一切嚇傻了。上海的夜空再一次被一聲淒慘的叫聲打破寧靜。
陽光明媚,萬裏無雲,今天應該是個好天氣。川流不息的人群中,一個穿著一件被洗的已經掉色的大衣,腳上一雙被擦得錚亮的靴子,身材挺拔的年輕漢子,夾在人群中慢慢的度著步子,欣賞著上海灘的各色建築。他的腳步在離百樂門百米開外的地方停了下來。
他停下腳步,並不是為了看這個被裝修的異常華麗的建築物,而是因為他看到不遠處幾個身穿黑色外套的男人手提著斧頭正追著一個一路奔跑的老人。路上各色的行人居然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忙。眼看黑色外套手裏的的斧頭就要劈到老人的身上。年輕漢子雙手交叉從腰上拔出兩把快慢機,“啪,啪”兩聲,一顆子彈擊中斧頭的木柄,一顆子彈擊在斷裂的斧頭的金屬部分。
這兩聲兩聲槍響,讓原本人頭攢動的街道上頓時炸開了鍋,方才的斧頭這種冷兵器還不至於讓路上的見多識廣的上海老百姓有所畏懼,可是這槍就不同了,都說子彈無眼,真要是被流彈給擊中那才真的是中頭彩。路上的行人一個個抱頭鼠竄,紛紛找能擋住自己身體的地方躲。
開完槍後,年輕漢子瀟灑的刷了兩個槍花,把兩把快慢機重新插回腰上。正要往前走,幾個拿著長槍的警察把漢子包圍了起來。大聲叫道:“舉起雙手,別動。”
這個年輕漢子,因為在上海街頭自以為很帥氣的兩槍,得到的結果是被扔進警察局的拘留所。而發生的這一切被一個衣著華麗的年輕女子看在眼裏,這個女子塗著法國的進口口紅的嘴上露出一絲別人察覺不到的笑容,離開了重新恢複喧鬧的大街,消失在人群中。
警察局裏,年輕漢子在牢房裏來回的度著步子,讓他沒想到的是,本來想在這十裏洋場的上海灘闖出點名堂的,可是出師不利,剛到上海的第一天就被警察給抓了起來,關在監獄裏。想到這裏,年輕漢子不由得發出一陣苦笑。
這時年輕漢子聽到高跟鞋與地麵碰撞發出的聲音在空曠的監獄裏響起,慢慢的朝自己這裏靠近,等聲音停止的時候,出現在鐵門前的是一個身穿時髦洋裝,嘴唇塗著口紅的美女,她的手上拿著自己被警察收走的兩把快慢機和一個精致的懷表。
不等年輕漢子開口,美女說道:“蘇靳嚴,剛才我在街上看到你的精彩表演,你的槍法很不錯。”“還行,指哪打哪。”蘇靳嚴輕鬆的說道。完全沒有因為自己被關在監獄裏而顯示出絲毫的害怕和不安。而是用眼睛從上到下的打量著眼前的美女。
美女看了一眼年蘇靳嚴微微一笑接著說道:“我需要一個槍法好,不怕危險的人來完成一項夜間工作。”
蘇靳嚴問道:“你要幹什麼?”
美女並沒有回答蘇靳嚴的問題,而是打開手上的懷表看了一眼說道:“名貴的懷表,而你身上的衣服雖然材質上乘但是破舊不堪,說明你曾經擁有還算富裕的生活,而且你也很懷念曾經的日子。你的眼神堅定,左手微顫,說明你酗酒。所以你一直把自己左手放在自己的身後,不想被我看到。”
蘇靳嚴一直微笑的看這站在鐵籠外麵的美女說著對自己的解讀,並沒有打斷她說話。
“你的另一隻手上有輕微的傷口,想必不久前剛剛和人打過一架,你的靴子的皮質上乘,可是鞋底已經換過不止一次,你習慣了有錢的日子,但過於放縱自己,沉浸年輕人的享樂,是一個想盡可能的掩飾自己城府的人。”
蘇靳嚴收回自己的笑容問道:“你是要雇我做這趟夜間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