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你有什麼事嗎?”
“沒事兒,那等陸醫生下手術了你通知我一聲。”
楊簡轉身剛要走,就被護士叫住了。
“哎哎哎!陸醫生出來了!”
“怎麼了?”
陸欣玫摘下口罩就問著楊簡。
“我聽說有一台特別難的手術……”
“嗯!不過是付文博在做。”陸欣玫回頭張望了一下又繼續說道:“還沒出來呢!”
陸欣玫這麼厲害都做不了這台手術,看來這個付文博拍真有兩下子。
楊簡走後陸欣玫來到了付文博的手術室外麵,裏麵的所有人都在一絲不苟的配合著付文博,陸欣玫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這麼難的手術都讓他做了,陸欣玫可以說是輸得心服口服。
蘇文和下了手術台之後心絞又痛得厲害,他捂著心口來到了休息室慌忙的打開了他的儲物櫃,拿出了外套裏麵他早已準備好的藥。
胡亂的塞下幾顆後,他又一次癱坐在了地上,靠著儲物櫃臉上露出了十分痛苦的表情。
蘇文和此時的臉色變得煞白,他手裏緊緊的捏著用綠箭薄荷糖裝著藥物的盒子。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蘇文和聽見簾子外麵有輕微的腳步聲。
“誰?”
蘇文和望著簾子問道。
“蘇院長,你……這是在吃藥嗎?”
王帆大步的朝著蘇文和走過來,蘇文和趕緊把藥塞進了褲子的包裏沒對王帆的話做任何的回應。
“這個付文博的確不簡單,楊簡要是有機會跟著他的話一定要削減了腦袋向他學習。”
好不容易有個休息時間,陸欣玫也自然無時無刻不再提著付文博。
蘇艾也在之前聽說過付文博這個名字,隻不過一直都沒見過真人,現在聽起陸欣玫這麼崇拜的說著,但也對他有了幾分期待。
如果楊簡真能跟著他學習的話,說不定還真能在半年內拿到資格證。
楊簡本身就是個努力的人,況且又有些基礎,所以學起來應該沒那麼難。
到了晚上,陸欣玫帶著楊簡來到了手術室外麵等候著。
付文博的手術安排得比較多,所以他一直忙到了天黑。
付文博出來以後看到陸欣玫跟楊簡站在走廊上等他,他自然也向著他們走了過來。
之前付文博就已經跟楊簡見過了,所以楊簡在認出了付文博以後顯得格外的興奮。
“我能讓你幫我一個忙嗎?”
陸欣玫不好意思的看著付文博問道。
付文博點了點頭以後陸欣玫繼續問道:“那台手術你錄像了嗎?我想看看!”
“當然可以!”
付文博很爽快的答應了。
拿到錄像之後,陸欣玫就帶著蘇艾和楊簡一遍一遍重複的看著錄像。
楊簡在看的同時也不忘做著筆記,這麼寶貴的錄像比起看那些無病裝有病的人有意思多了,而且又能學更多的新知識。
楊簡一邊做著筆記,陸欣玫一邊在跟他講解著付文博做手術的所有經過。
“哎!”
陸欣玫暫停了筆記本上的錄像,伸了伸懶腰。
“好好學吧!這些可都是難得不易的資料。”
自從付文博完成了這台手術以後,陸欣玫張口閉口都在提他。
“下班吧!早點回去休息,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又有新的挑戰。”
這些挑戰對於陸欣玫來說倒不算什麼,其實楊簡也沒把這些當回事兒,畢竟他還是靠中醫吃飯的。
在醫院遇上的病人,隻要不是非得動手術的情況下,楊簡都能夠想到用針灸的方法來醫治他們。
現在的人對於中醫已經不重視了,所以才有點小感冒就來醫院拿西藥。
其實他們不知道,西藥吃了以後,藥的毒素會留在身體裏麵。
可中藥就不同,喝了中藥以後,會在之後的二十四至四十八小時內把毒素排除體外。
楊簡也能夠理解現在這些人對於西醫的依賴,畢竟現在這世道上也找不出幾個能忍受刮骨療傷的痛苦的。
回到家後,楊簡在一遍一遍不斷的看著筆記本上的筆記,這些對於他來說出除了死記硬背就沒其他的方法了。
人體的各個器官楊簡十分的熟悉,但腫瘤這種事情除了切除也沒其他的辦法。
隻不過每個患者的情況不一樣,像這個就有些特殊。
要是玻璃再深那麼一點點的話,恐怕她的各個器官都會受到大大小小的損傷,人體裏麵每根神經都有相對應的作用。
如果一個不小心傷到了神經,輕微的可能會導致智力下降什麼的,嚴重就會癱瘓和半身不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