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丫溪,嫁給我吧 (1)(1 / 3)

六年的感情考察在今天交上答卷,

這時候,

音樂應該響起了

——馬詩歌 2011年4月16日

北京東方先鋒劇場 舞台中央

不是詩歌的師哥與不姓丫的丫溪

“您好,我叫孫丫溪,孫悟空的孫,王小丫的丫,溪流的溪。”

馬詩歌說

求婚過後,“馬詩歌”這個外號比我自己的名字更加被人所熟知。世上本沒有詩歌,喊師哥的人多了,自然成了詩歌。這句沒太多邏輯有點拗口的話的確就是“詩歌”的來曆。廣院有個在外人聽起來怕怕而自己人覺得親切的傳統,就是無論年齡大小,隻要早一年入校的,都算是“師哥師姐”。注意,正宗稱謂僅此一種,喊學姐、師兄、學長什麼的一定是看完日劇台劇過來蒙人的。師哥師姐會在開學的時候自發組織與新來的師弟師妹們見一麵,這種見麵陣式有大有小,風格有輕鬆有嚴肅,部分方式方法把握不當的相會在江湖上流傳開來,就成了坊間傳聞異常邪乎的“訓新生”。

欺負人的群體有,不得當的方式也有,但畢竟越來越少。總的來說,一開學就會會麵是種有效的交流方式,尤其“師哥師妹師姐師弟”這種親密的裙帶關係有助於大家打成一片,當然,前提得是建立在彼此尊重基礎上。互相認識之後就好辦了。比如社團辦活動需要人撐場麵吧?找師弟,表現好的可以和師姐一起撐;完成拍片作業需要演員吧?找師妹,表現好的可以和師哥演吻戲。一來二往,不熟也熟。從大二開始,我就習慣了叫別人師哥,等到大四也就習慣了被別人叫師哥。我在學校社團受到師哥師姐照顧的同時也把關愛給了師弟師妹。即便到了工作崗位,這種情感也會讓校友之間顯得格外親切。

丫溪已經習慣於叫我馬詩歌,雖然我半點師哥的待遇都沒享受到。師哥什麼待遇?叫你往東你最好別往西,叫你刷牙你最好別漱口。可惜,現實中我白瞎了“師哥”的名。朋友把這歸結為我怕老婆,我並不同意,早請示晚彙報就是怕麼?聽使喚不反抗就是怕麼?錯了,六年下來,隨你們說吧,哥反正從沒怕過。

丫溪說

微博上,曾有一位朋友給我留言,“丫溪,你該不會姓丫吧?”我無語啊,我無奈啊,親,我在這解釋一下,我不姓丫……

從小到大,我最害怕的事情是介紹名字。見到陌生人,就是這句“您好,我叫孫丫溪,孫悟空的孫,王小丫的丫,溪流的溪”,就為了介紹三個字,一句話裏帶出兩個名人,多費勁多拗口。

關於我的名字,得到最多的評價是“好奇特啊”,聽到最多的問題是“為啥取這個名字啊”。說起取名,其實典故是這樣的。我耍個性的爸爸(就是在視頻中苦口婆心說著“北京是個大舞台”那一位)在我還未出生,就已拿定主意鐵了心,不顧全家老小上下一致的反對,無論男女,就堅守一個名字——“丫溪”。從何而來?據我爸說是描繪小溪邊一個小樹丫積極生長的場景,他解釋為這是一種“畫麵”!是一種“感覺”!是一種“情緒”!是一種“意境”!好吧,我讚一個……

從南方到北方,從學校到社會,我的名字再次遭遇了尷尬。北京的朋友大抵是知道的,“丫”這個字用在某些話語裏不是個好詞(你們懂的……),於是也就出現了經常有北京的朋友不願,也無法理直氣壯的高呼出我的名字,於是我有了小名:可愛的“丫頭”、溫柔的“小溪”、豪邁的“丫姐”,等等。好吧,我忍一個……

馬詩歌卻從來不習慣直呼我的名字,六年來我忍辱負重,被取了各種小名,思維之發散讓人無語,例如“菠蘿·燈”、“古藤·寶”之類,連他自己都說不出哪挨著哪的稱呼(另外還有各種小名之不靠譜、之太丟人就不逐一體現了)。直到被求婚,當視頻裏親友團朋友們喊著“丫溪,嫁給她吧”,當各路朋友紛紛在網上留言“丫溪,祝你們幸福”時,“丫溪”這個在我看來奇特拗口的名字一下子變成了網絡上充滿愛意的昵稱,成為了感情美滿的代言,好吧,我幸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