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然匆匆走進永恒。“默然!”“默然?”吧台前的幾個人都站起來叫著他的名字,正在擦杯子的沈帥氣也突然抬頭,“默然!你怎麼來了,傷不是還沒好完嗎?”可是那默然沒有理會他們,隻是表情嚴肅的進了地下室的通道。
如果現在有人注意的話,就會看到默然臉上的表情由嚴肅慢慢變成了憤怒。
默然衝進地下室便揪起地上的人,一拳猛勾過去,那人本來傷痕累累的臉上立刻腫起老高。“這一拳,是替耿雨彎打的!”說著又是一拳,“這一拳,還是替耿雨彎打的!”
那被打的人血都還來不及流下第三拳又飛過來,“這一拳,仍然是替耿雨彎打的!”說著就又要開揍第四拳。
“好了,默然!”靠在門邊的葉磊終於平淡的說道,“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本來之前為了讓這家夥供出自己的罪行就已經把他打得皮開肉綻了,這下默然這麼幾拳下去,那人已經不省人事了。
默然狠狠的看了被打得滿臉是血的猥瑣男人一眼,“哼!”了一聲將他扔在地上,起身拍了拍手裏的灰塵對著葉磊。
葉磊便開口笑著說,“好幾年不見你出手了,威風不減當年呀!”
“都招了?”默然顯然不理會葉磊的玩笑話。
“算是吧!不過他隻是一個市井流氓。是有人花了錢讓他去殺耿雨彎的,他也不知道出錢的人的真麵目。”
“流氓?我草!”本以為抓到了綁架耿雨彎的人,那與永恒作對的人的真麵目就會浮出水麵,沒想到對方還是做得這麼隱蔽。看來,對方果然是打算在秘密中與我們作對。默然沉思片刻,眼神變得深邃。
耿雨彎已經出院了,剛剛出院吃過媽媽精心準備的豐盛晚飯後,她小心翼翼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看看陽台,已經被安上了防盜窗。以前就有的,後來壞了,耿爸爸拆了說重新安上,但是耿雨彎一直說安上了就看不到美麗的風景了所以沒有安。直到這次耿雨彎出事,耿爸爸便堅決的安上了防盜窗,誰也沒有話說。
耿雨彎坐在床上翻出手機,想起那天打來電話的陌生號碼,那邊說是葉磊,是那個和默然哥哥一起的葉磊。既然那個楚零救了我,那麼他們應該不是壞人。但是綁架我的究竟是什麼人呢。想到這,耿雨彎腦海裏浮現那個流氓的臉,不禁打個寒戰,看來以後得小心了。
是夜,耿雨彎久久不能入睡,不知道是因為沒完全康複的傷口隱隱作痛還是怎麼,睡得滿頭大汗還沒有入眠。
噠噠!
不知是什麼東西敲在陽台上,在寂靜的夜裏發出聲響,耿雨彎本來因為從陽台拖走就有點心理陰影,著實嚇了一跳。她屏住呼吸仔細聽,又一串噠噠聲傳來。像是什麼東西敲打在陽台的牆壁上發出的聲音。
不是吧,這舊傷還沒好呢,還來?不過好歹這是在自己家裏,陽台上有防盜窗,他能拿我咋的。
像我耿雨彎雖然是一介女流,但是好歹也是巾幗不讓須眉。武器,武器。我得找個武器。順手一摸,摸到了一個圓圓的東西,是我的鬧鍾。不管了,我一定要去看看那是什麼東西。
月光隔著落地窗透過幽幽的光,窗簾後麵隱隱有一個人影。“是誰?”耿雨彎喊,但是沒有人理她,陽台上隻是仍然傳來噠噠的敲擊聲。
耿雨彎躡手躡腳走帶落地窗前,一手緊了緊手裏的鬧鍾,額頭緊張的都是毛毛汗,她咽了一口口水,站在窗邊鼓起勇氣掀開窗簾,就在那一秒,她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