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商胤打過之後不禁也有些後悔,按說自己做的已經不地道了,還給了人家一拳,隻是讓他疑問的是,這孫子女朋友被人家占便宜了,自己還被K了一拳,為什麼隻發怒不還手,李商胤隻覺得這絕不符合常理,好像這孫子是心甘情願的受這一拳,好讓自己的心理平衡一點,而這種情況往往都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但是不管怎樣自己都打了,賴也賴不掉,既然這樣李商胤也就不差在啐上一口,並且這孫子這樣說自己的女朋友也確實讓人覺得添堵,不打不行啊,於是他又開口道:“你他媽的還是個男人嗎?竟然這樣不信任自己的女人,讓我告訴你,這個女人為了等你在這了一個人傻傻的站了半個時辰都未動,中途要不是有一個小屁孩摔在她的麵前,隻怕她還會傻傻的站下去,你他媽的既然約了人家就不要遲到,遲到了還大言不慚,你說你該不該打?”
這邊唐玉龍與安祿山兩人看得正帶勁,這突然殺出一個程咬金,不免為整個情節大添猛料,但是好好的卻怎麼打了起來,看樣子,李商胤那小子還打的正氣淩然、義憤填膺、打抱不平的樣子,也真有他的,隻是這兩人隻是在這邊看,卻不知這其中到底出了什麼事,那個美女怎麼會哭泣?那個半路殺出的帥哥又是何人?他與那美女又是什麼關係?諸多問題攪得他二人終於忍耐不住,眼下一合計,還是現身吧,頓時拔腿就向小橋那邊跑去。
那文軒帥哥又遭李商隱一頓臭罵,男人的尊心極大的受辱,任他是在窩囊的男人經曆了這一番,隻怕也會出手了吧,但是這孫子隻是緩緩地站了起來,擺出一副很酷的架勢,好像雖敗猶榮的樣子,又沒有出手,這樣李商胤就更感覺到奇怪了,難不成這小子真的做了對不起秦羅敷的事,在外麵有人了?
但是下一刻,他又不敢肯定自己的想法了,因為唐玉龍和安祿山匆匆趕來了,頓時間這個小橋上突然擁擠了許多,或許那孫子看到他兩人趕來,料想自己的實力不夠,不敢動手了吧,縱然這樣,但李商胤心中還是有一種擔心,擔心這孫子已經對秦羅敷不忠了。
正想著隻聽文軒冷冷的吼道:“哼哼!還有幫手是吧,秦羅敷你聽著,從今天起我董文軒與你情斷義絕,再無瓜葛,從今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即便你和怎樣的男人廝混,都與我無關。”
說著他擺袖很是瀟灑地走開,隻留的秦羅敷一雙瞳孔睜的老大,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不動,渾身戰栗,好如失了魂一樣,整個臉色蒼白,李商胤心疼的上去扶她問道:“秦小姐,你……你還好嗎?”
他的手剛觸到秦羅敷的身體,隻聽她啊的一聲尖叫,立即跳開,一雙驚魂的眼睛盯著李商胤看,繼而眼光又柔和了一些,假作鎮靜的說:“我……沒事,抱歉,讓你看到了不該看的,我……水性楊花……哈哈……嗚嗚……”
說著說著她一會笑一會又哭起來,怎麼看也不像是個沒事的人,李商胤又更擔心起來,還沒等他拉住秦羅敷,她突然啊地一聲瘋叫著跑開,隻留的李商胤一個僵硬著剛剛伸出去的手,站在那裏不知道幹要說什麼,突然,一陣風吹來,吹得他那剛剛蓄起來的短發緩緩抖動,都說“拂麵不寒楊柳風”,可是他為什麼卻感覺很冷,冷到牙齒冰涼。
唐、安二人完全沒有搞清楚狀況,這一次禦女大法的展示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有些不歡而散的樣子,安祿山一拍李商胤問:“二哥,這是真麼情況啊,怎麼一個兩個都跑了,我們開剛剛上場啊!”
李商胤被他這麼一拍,像觸電一樣猛地一驚,回首之間是安祿山,他那驚慌的眼神才緩和下去,突然歎了一口氣,很是煩悶的說:“都他媽的是我的錯,好好幹嘛要招惹人家,不說了,回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