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出她的心思般,那高個子年輕人又道:“別想著逃了,你逃不掉的。”
寧春也不否認,轉頭道:“不試試,怎麼知道逃不了?”
那高個子男人瞟了他一眼,看著一個方向道:“看到那兩板車上的人了嗎?”
寧春順著視線看去,離他們後麵幾米的距離,有幾輛板車上麵載的全是渾身有血的上麵。
“他們也去從軍?”寧春蹙眉。不會吧,都傷成了這樣
“他們可不是一過來就這樣,而是逃跑被人打成這樣,所以你逃跑的幾率微乎其微,而且若是被抓到了,即使你被打得幾乎半殘,你也要先去軍營”
“”
這南楚軍隊如今還真是饑不擇食。
“對了,你剛剛,戰事臨近什麼戰事。”寧春問。
“你不知道?東漠與南楚要開戰了。”那人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什麼?寧春震驚:“為什麼突然要開戰?”
那個男人突然垂下頭“你是南楚人嗎?竟然連這都不知道。”
寧春心裏一驚,麵上卻鎮定道:“當然是啊。”
所幸那人也隻是隨口出這句話,正要再開口,一道聲音已經插進來了。
“你這都不知道啊,當然是因為血鷹回來了啊,我們再也不用在怕東漠了。”那張黑不隆冬的臉再度出現。
血鷹?皇甫葛?他竟然也回來了。寧春心裏頓時震驚。
起這個血鷹,幾乎是南楚的神話,也是南楚的驕傲,聽他生神力,聽他武力下第一隻要他出戰,南楚必勝,而所有他經過的敵國城池,都將變成一片血紅,固然世人給他取名叫血鷹。可五年前,在那場雨蔣軒對弈的戰役中,他與蔣軒卻雙雙失蹤了,大家都傳他們已經死了,沒想到不止蔣軒沒死,他也回來了。
蔣玥是傍晚的時候醒的,她醒來後,寧春便立即把當下的情況與她了,包括皇甫葛的事。蔣玥確是沒多少的訝異,隻是點點頭。
“姐,接下來我們該如何?”
蔣玥想了想:“南昕倩一定在離開南楚的各個路口都設了人,我們與其去自投羅網,不如去一個她怎麼都想不到的地方。”
南楚軍營也是設在南楚的邊界地帶,所以他們隻走了一,次日便到了。
這次的新兵將近有三千人,而蔣玥這一隊過來算是最晚的,所以營帳的位子也是最差的,不過隊長貌似也不生氣,隨手就將她們的營帳給劃分了,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寧春和蔣玥,還有那個高個子和臉黑不溜秋的那人竟都在同一營帳。
經過報道,點名,放新兵服等一係列的流程後,蔣玥躺著休息,寧春坐在一旁,泥鰍,也就是那臉黑不溜秋的,他突然走到寧春身前,湊近臉,道:“咦?我怎麼覺得,才一的功夫,你的臉就黑了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