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叔,我剛剛發現你們家的風水好像被人改了,今天您最好出門注意點,我下班後幫你們看一看。”李言天急匆匆穿上外套,說完後,咬了一口手上的包子,急衝衝奔向這小區對麵的明鬆市第一人民醫院。
李言天今年22歲,是一名大五的臨床醫學生,每到大五,醫學生都必須前往醫院實習,他實習的醫院便是明鬆市第一人民醫院。
“黑心醫院還我孩子!”
“黑心醫院還我孫子!”
還沒有趕到醫院,李言天便發現大街上掛了兩條黑色白字橫幅,橫幅下麵還擺放了十幾個花圈,更有幾個披麻戴孝的青年人跪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著。
“唉。”李言天朝地上跪著的那幾個人看了一眼,不由歎了口氣。
這幾個人眉心發紅,顯然是喪子之相。而他們的眉心一突一突,紅色附近還有些許黑色,看來是免不了一場牢獄之災了。
這件事情的始末李言天清楚一二,死去的孩子才剛剛出生十幾天左右,因為她的奶奶照顧不周,一不小心導致嬰兒窒息死亡,可家人怎麼也不相信這個理由,硬說是一場醫療事故。
“大兄弟,你不要跪在這裏了,你們跪在這立影響多不好的,還耽誤別的病人進進出出,要不你先起來,咱們先把這些東西撤了,一起去辦公室說吧。”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青年在勸說著。
李言天朝著白大褂青年點了點頭,朝著醫院五樓的重症監護室跑去。
快速換好衣服,李言天開始檢測他負責病人的身體情況。
按道理來說,還沒有畢業的他不可能負責重症監護室裏的病人,這裏的病人大都危在旦夕,沒有五六年工作經曆的醫生根本不可能分配在這裏,隻不過因為李言天負責的周圍病人情況十分特殊,才分配給了他。
很多醫學生最初的目的也隻有一個,那便是救死扶傷。李言天和他們的目標微微不同,他學習醫學,隻是為了救一個人。
測量病人體溫,心跳頻率,血壓,忙完這些都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了,李言天愛憐的看了一眼他負責的這個病人,哽咽了一下。
“給老子砸,狗日的醫院竟然敢把我兒子害死,今天我要這些黑心的醫生為我兒子付出代價,隻要碰見穿白大褂的,直接給我狠狠的把他們揍一頓。”惱羞成怒的聲音從樓下傳了過來。
“醫鬧?!”李言天剛剛嘀咕了一聲,就聽到樓下就算披裏啪啦亂砸的聲音,瞬時間各種哭喊聲衝進他的耳朵裏。
“雯澤,無論怎樣,我不會讓那一群歹徒走進你的病房一步。”李言天咬了咬牙,給躺在床上的病人蓋好被子,從她的病床下抽出來一個裝飲料大小的箱子。
李言天快速打開箱子,從裏麵竟然取出了一把黑紅色的桃木劍,他眼神中閃過一絲狠色,“沒想到這一次又得破戒了。”
“舍己護人,為救性命,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咬破舌尖,一口精血捧在了桃木劍上,李言天右手緊緊握住桃木劍,左手掐決,彎下腰,用桃木劍在地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圈,這個圈正好把他和病人一起圈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