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之前紀妍曦一向不喜歡韓世景,覺得這個男人心思太深,不適合李玲玲那樣心思單純的女孩子,可發生了這麼多事,她也算是對韓世景改了觀,隻有易簡言,說什麼都不來參加婚禮,那個別扭的男人,還在因為當時的事情生氣呢。
李玲玲聽到此話,臉一紅。
紀妍曦看著兩人之間的“眉目傳情”,最後還是非常識趣的離開了。
人家小兩口的事,她還是待在那裏當電燈泡了。
她悄悄的關上門,剛走了幾步路,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sely!
向何已經昏迷四個多月了,她每周都會過去看幾次,sely的氣色還算好,隻是那雙眸子早就沒了之前的靈氣,空空的。
今天sely會來參加李玲玲的婚禮,並沒有出乎紀妍曦的意料。
“sely.....”紀妍曦叫住了她。
Sely聽到聲音,停下腳步,回過身,看到來人是紀妍曦,微微的鞠了一躬,依舊是那拗口的中文,“夫人。”
紀妍曦對sely這樣客氣的行為已經見多不怪了,說多少次還是這樣的,她也就不再在意了。
“來了......”紀妍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Sely點頭,看出紀妍曦的尷尬,就直接說道:“恩,他暫時交給了護工照顧。”
“簡言他......已經在盡力的找醫生了......”說到底,不論是易簡言還是她,都對向何感到愧疚。
Sely目光平淡,從身邊拿過一個精美的紙袋,“這個是我給李小姐準備的禮物,算是我跟......他一起的禮物吧,祝她跟韓先生新婚幸福。”
看著sely把禮物遞了過來,紀妍曦才問道:“你這是打算讓我轉交?你人都來了,為什麼不自己送呢?”
隻是一問完,紀妍曦看著sely原本就不明亮的眸子更加的黯淡,就明白了,也後悔了。
向何到現在還未蘇醒,讓sely看著別人的幸福美滿,不異於用刀在她的心口,一片一片的淩遲。
那該是多麼的痛。
“我該回去陪著他了。”sely最後隻是說了這麼一句話。
紀妍曦還是接過了那個紙袋,看著sely的背影,心裏沒由的一酸。
要是向何醒了該多好,這樣一切都是完美結局了。
這樣想著,身後突然搭上了一隻修長的手,熟悉的味道也在鼻間圍繞。
她沒有回頭去看,隻是略帶笑意的說著:“你不是說了死都不來嗎?”
想她臨出門之前,對著易簡言各種軟磨硬泡,人家就是不來,說什麼死都不會過來的,現在呢,現在站在她身後的是鬼嗎?
“哼,我又不是來參加婚禮的。”語氣傲嬌的不行,“我是來看易夫人的。”
說實話,紀妍曦也是不服不行,之前她還沒怎麼覺得,自有了兒子之後,易簡言的屬性就越發的迷離起來,有時候是個腹黑的大魔頭,有時候偏又像個傲嬌的孩子,讓她難以捉摸,卻越發的喜歡。
有人說的不錯,如果你真的喜歡一個人,那個人的一切模樣,你都會喜歡。
“是是是,思紀呢?他的服裝換好了嗎?”
今天易思紀可是要當小花童的。
提起這個,易簡言又是冷哼一聲,語氣十分的不滿,“換好了。”
三個字,像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一樣。
他的兒子,為什麼要給韓世景這個殺千刀的當花童!
要不是紀妍曦,他早就把那什麼世紀娛樂公司給抹殺在華夏娛樂界了,現在還讓他和和美美的娶了媳婦,他總覺得自己沒有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