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散盡,眼前站著一個身穿桃花色,蕾絲花邊連衣裙的女人,彎彎柳葉眉,圓圓大眼晴,直鼻下一張櫻桃小嘴,佩在巴掌臉上,長得清秀,貌美略差牡丹一點點,但在我心中沒誰勝過小玲玲。
女鬼出現後,我把招魂香滅掉,這招魂香不能隨便亂點,容易招引來孤魂野鬼。
滅掉香後,望著女鬼:“說吧!你有何冤屈?”
女鬼對我一百八十度彎腰,鞠了一躬:“小女是k城人氏,因和丈夫賭氣,丟下三歲孩子獨自出來散心,可沒想到這一出來就在回不去……”
從女鬼的述說得知她叫杜巧巧,一年前一個人來鎮上旅遊,夜宿這家旅社,卻被旅社老板見色起義,夥同兩人強暴殺害,屍體就埋在我所睡床下,魂魄離體後心存怨氣,想要報仇,入不了地府。
每次有人入住後,杜巧巧便會引入夢魘,希望入住的人能有所察覺報警,但都被嚇得屁滾尿流跑得比百米運動員還快。
有人看到這裏就會有疑問,為什麼杜巧巧不親自要了旅社老板的命,不要相信電影,如果都像電影中那樣,你殺了我,我就會變鬼來找你報仇,那世間早就亂套了,但要相信因果,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時候到了是逃不掉的。
聽杜巧巧說完,我和牡丹都很憤怒,安慰著她,一定會讓旅社老板受到該有的懲罰,這種人活著就是垃圾,還會在害人。
這時門外有響動,開像是用鑰匙開門的聲音,不用說是旅社老板來了。
我讓杜巧巧隱去身影,向牡丹比手勢,示意裝睡著看旅社老板想幹嘛。
杜巧巧剛隱去身影,我和牡丹各自躺在床上閉上眼睛,門就被打開,進來三人,站在我床前,聽其中一人說道:“這迷藥的藥效有多長時間?”
一人回答:“最少也得有兩個小時。”
三人又看向牡丹,旅社老板說道:“沒騙你們吧!”
一人道:“這貨太正點了,以前玩的那幾個隻能算水貨,今晚我們哥仨要好好爽爽,把看家本領都使出來,使勁折磨死這眼瞎的小騷貨,盡然會和這土鱉開房。”
旅社老板說道:“對,我們哥仨今晚盡情釋放。你兩先把土鱉捆綁起來,等一會兒待他醒後看著我們是如何折磨他的小情人。我忍不住了,先爽一把。”
兩人應了一聲“嗯”,隨手從我身下拽出床單開始撕條,想用床單捆綁我,而旅社老板卻向牡丹身上撲去。
隻聽一聲悶哼,撲向牡丹的旅社老板被一腳踢飛,倒在地上雙手捂住胸口哼哼!
牡丹從床上跳了起來,伸手拍了拍踢飛旅社老板的腿,帶著輕蔑的微笑:“老娘讓你們爽個夠,區區一凡人也想打老娘的主意。”隨後提起還在滿地打滾的旅社老板,左右開工,隻聽劈劈啪啪,聽著都讓人為之一顫,更別說看那扇在臉上的巴掌。
正在撕扯床單的兩人一愣,還沒反應是怎麼一回事,我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一腳一個給踢倒在地。
兩人這才反應過來,想從地上爬起來反抗,但我怎麼可能給他們機會,隨即向兩人又是幾腳,直踢得他們求饒,這才罷休,坐倒在床上直喘氣。
牡丹也打得累了,才放手,隻見旅社老板的頭腫得老大,口和鼻子直流血,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出的氣多,進的少。
見旅社老板這樣,我一驚,責備牡丹:“你下手怎麼如此重?要是他死了,你就成了殺人凶手。”
牡丹還不解氣:“呸!這種人死有餘辜。要不是老娘會分解迷煙之法,隻怕現在老娘已經失了身。”
“這種人是該死,但我們不能隨意傷其性命,交給警察,讓法律來懲罰吧!”
杜巧巧這時現身出現,看到地上躺著的三人,眼中盡是憤怒之火,伸手就向旅社老板脖子掐去。她那裏知道自己隻是一怨魂,根本接觸不到生人,隻有怒火中燒又抓又撓,傷不到旅社老板半分毫。
看著杜巧巧像一隻發怒的老虎,我和牡丹沒有規勸她,任她折騰發泄心中怒氣。等她折騰夠了會安靜下來。
杜巧巧折騰半響後見沒用,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牡丹這才過去安慰,我也從旅社老板身上摸出他的小靈通拔通了派出所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