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要知道那人是怎麼把鏡魔引到學校裏的,這個問題隻有找出那個人才知道了。昊天知道在那個人背後肯定還有人指點,不然一個女學生不可能會想出召喚凶靈殺人這樣可怕的事情。
拋開腦子裏的推論,昊天抬頭看向張燕,詢問道:“張燕,你知道有誰跟三個死者生前有過矛盾的人麼?比如被她們欺負得很慘的同學。”
“被她們欺負很慘的同學……”張燕低聲重複昊天的話,隻見她搖了搖頭,苦澀笑道:“這個,貌似有點多哎。”
昊天聽到這話,一臉的黑線,這幾個女生平時到底是多愛惹事啊,居然有那麼多的仇家。他繼續追問道:“我說的是最慘的那種情況,而且欺負的對象是女生,這個應該不多吧?這種事情你應該有印象才對啊。”
“最慘,而且還是女生?”張燕有些迷糊,她不知道昊天怎麼又問起這個。但是聽昊天這麼問,張燕還是很仔細回想了下,一件事忽然從張燕的記憶裏浮現上來。
“這麼說還真有這麼一件事。”
張燕的話讓昊天興奮地豎起了耳朵,深怕錯過接下來的話。
“不久前,羅鳴和龐敏還有丁冠文拿著白媛媛寫的一封情書當眾念,把白媛媛弄哭了,這事算不算嚴重?”
“白媛媛?”一個瘦弱的身影浮現在昊天的腦海,張燕說的應該是昨晚遇到的那個有小兒麻痹症的小女生。至於那個女孩寫情書?
昊天好奇地問道:“情書?這是怎麼回事?能詳細說說麼?”
張燕頓了下,臉上忽然露出一股憤怒,“白媛媛喜歡上我班裏麵的一個男生,於是她便私下寫了一封表示對於男孩愛慕的信件,可是卻被羅鳴龐敏還有丁冠文三人搶過來,當眾朗讀了,這事對於白媛媛傷害很深呢!”
當眾朗讀情書,想想也知道這種怨恨不會小。昊天眼睛忽然一亮,這個白媛媛很可能就是那個人。他本想借著提出想要去看看白媛媛,但是他的問話已經引起了張燕的好奇。
“昊天,你忽然這麼關心白媛媛幹嘛?對了你問誰被羅鳴龐敏丁冠文她們欺負得最慘是想幹什麼?”
“哦,我隻是突然好奇這三個死者跟誰發生了矛盾而已。其實我也隻是好奇她們有沒有惹到什麼人而已,現在看來線索太少,想找出那個人還很難呢。”
聽到昊天說沒啥線索,本以為能抓出凶手的張燕有些無可奈何,但是也沒辦法,這種靈異事件可不是她這種普通人能理解的。此事隻能做擺。
出了門衛室,昊天找了一個理由拉著呂小姬告別了張燕,離開了七中。
剛走出大門,看著張燕遠去的身影,昊天隻覺腰間一痛,回頭一看,隻見剛才一直不說話的呂小姬正微地看著昊天。
這種笑容昊天很熟悉,是呂小姬掌握自己秘密時得意的笑容。
“說,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