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不一樣好吧。”我做的這些雖說是沒有他幹的那些嚴重,可但凡隻要是牽扯上人命的事情,又怎麼可以像他這樣淡然的來理解呢,畢竟現在我已把自己恨的要死了好吧。
“沒有什麼一樣不一樣的,就好比拿故事裏的人物來說吧,將軍隻要在陣前喊個衝字,想想看,最終會有多少人能夠活下來?而後的多少年裏,誰又能把當時每一個戰死的人字給記下呢?又或者說,你和我昨夜救了那些孩子後,市裏會記住我們的又有幾個呢?如今的局長隻要點點頭,他就可以得到很多我們得不到的,可多少年之後呢?我們若還是在這樣勞碌的活著,別人是否已住在了海灣別墅安度晚年了呢?”
“人生短短幾十年,你若把它看的太輕,這隻能說明你太年輕,若把它想的太過於複雜,又隻能證明你活的太累,你以為人生是在演戲嗎?它有給過你劇本嗎?你的每一步是否真的是在按照計劃踩著來的?每個整日都奮鬥在一線的勞苦大眾,有所會覺得他們是牛B的?正常人都能做的,那叫特殊嗎?常人都可以超越的,那能叫天才嗎?”
我懵逼了,我突然有些跟不上他的節奏了,這簡直就是傳銷組織的內部洗腦步驟啊,我甚至都開始有些懷疑了,他是否有真的知道我的過去?這絕對不是在想激活我的另一人格?
話說,為什麼我會有想到另一人格的存在呢?難道現在我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封焰殺了的那個人,難道就是我人格裏的另一個?
“等等等,你說的這些和我到底有什麼關係?”
“我有說過之後說的這些一定就和你有關係嗎?”陳欣一臉莫名的反問道。
“我靠!太欺負了,老娘現在就回去自首,你NDD太氣人了,簡直是罵人不帶髒字的,這樣給人開課還收了5萬塊,起碼到最後還給人好評什麼的啊,你二姨夫的,還陳老師上課講哲學了,為什麼不幹脆去買個照相機站大街去你啊。”
被他氣的稀裏糊塗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語無倫次些什麼了,反正該罵的我也罵了,該說的我也說了,至於答案是什麼,我自己也不知道,總之這什麼的師徒遊戲我也是受夠了。
站起身拖著箱子就往回走的我,一時竟忘了來時我們可是坐著三輪車來的,這簡直就是尼瑪的他坑妹啊。
舉目四望一片漆黑的鄉間小路,怎麼可能會有走到城市的可能,這來時都不知在車上顛簸了多少個小時,要說走回去的話,怎麼可能……
“假如你還想搞清任自己是誰的話……”
“當然!”這次我學聰明了,沒等他把話說完,我就拖著箱子又飛奔回到他的跟前,“走吧,前麵因該就是鄉鎮地區的農村人住處了,趁著現在別人還沒有睡覺,我們趕忙去找個住的地方。”
說話間,我已經拖著箱子快步走在了陳欣的前麵,這一次是換他真的懵逼了,隱約中我還聽見了他有像是在嘀咕說,沒理由啊,這家夥怎麼突然間就頓悟了?
走了差不多10幾分鍾,我們來到了個鎮子上,這還真不像我平日裏看的那些小說一般貧窮,簡直就和城市裏的夜市一樣熱鬧。
“欣哥,這會不會有些……”看著不遠處某家大院外正有一群中年婦女跳著廣場舞,愣的我是在那之後,就不知道該說些啥。
陳欣見怪不怪的看了我一眼,“很奇怪嗎?請不要帶著有色眼鏡去看農村人,指不定現在別人還過的比你好呢。”
“少來,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隻是想起那些下鄉的小說,還有電視裏演的知青故事,我就很容易的把這些給帶入進來了。”
其實這也不能怪我,畢竟有多少年沒再來過農村的我,又怎麼可能會知道政策好了,就把他們改變的成這個樣了呢,即便是街頭有貼著XXXX地建什麼的,也並不代表著開發商就可以一手則天了嘛,何況現在還有些失憶的我,也根本不記得曾經自己到底有過怎樣的遭遇。
“對了,難得來這裏一次,要不要找這裏有個王瞎子算一卦?”
“很靈嗎?”
“不知道。”
“那還叫王瞎子?”
“我怎麼知道,以前別人都是這麼叫的,反正來都來了,一會兒找到住的地方後,就讓他給你算算好了。”
說罷,我就跟著陳欣拖著箱子從鎮頭拖到了鎮尾,總算是找到了一間有房的賓館。
“就剩一件雙人間了,二位到底是要不要啊?”
“我——”看著老板那似笑非笑的老實樣,我差點就沒忍住想要同他好好解釋一番。
“明白了,就要這個房間了,隻是明天要是有多的房間話,一定要告訴我一聲。”陳欣很幹脆的遞給了對方一千塊,其中也包括了五百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