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去屬於自己個森林,以後都唔好再出市區!”陳洛軍大聲地說道
而此刻,勝負已分,泰山倒下之後,其門生也被洛軍的人馬轟個潰不成軍,或逃或倒,敗得徹徹底底
這一役已是我打下的第五場勝仗,我答應過大老板,要為幫會拿下十連勝的佳績,好讓其他幫會知道,[暴力團]人才輩出——誰也招惹不起
鏡頭轉向某市區內的門宅內...
“幾時都話,靚媽噶鹵水雞翼係全世界最好味!”
在一張最簡單不過的飯桌上,擺著一碟鹵水雞翼、灼青菜、炒肉片以及一盤清湯,而說話之人正在不停地品嚐著那道鹵水雞翼
“慢慢食,唔好急。”
一個看似三十來歲的婦女正在溺愛地幫那人盛上一碗老火湯,正是說話之人口中的靚媽
“實在太豐富、實在太美味——無得頂!”
陳洛軍kao在椅子上抱著腹部滿意地稱讚道,而一旁的靚媽則為他遞上一碗靚湯
“好食就多D返嚟,唔好一年先返屋企一兩次啊。間屋得我一個人,好悶噶。”靚媽嘴角微微地上翹,慈愛地勸說道
“嘻.....知啦....”陳洛軍則一改戰神傲氣,就像個大男孩一樣,嬉笑地抓了抓頭,連連稱是
“媽,生日快樂。”陳洛軍突然向靚媽遞上了一個金色花紋的紅布包袋
靚媽拆開一看,原來是一顆鑲玉戒指,做母親的,接到兒子所送的禮物,就算不甚值錢,對她而言也肯定是最貴重、最窩心的東西。
巧合的是,母親也早為兒子準備了一個紅封包
“收起佢。”靚媽笑著向洛軍遞上一封利是
“新年都未到,點解會有利是收?”洛軍接過後奇怪地問道
“生日?媽,您有無記錯,仲有兩個幾月先到我生日啊。”洛軍舉起利是問道
“你都記得我生日,做阿媽會唔記得?自己個仔生日我點會記錯!今日之後,都唔知你幾時再返,所以預早畀定你。”靚媽執拾好餐具,轉過頭對洛軍說道
聽到了靚媽的話,洛軍陷入了沉思...
沒錯!
[今日之後,都唔知你幾時再返....]我有多久沒嚐過您煮的飯菜?有多久沒嚐過您煲的糖水?小時候,我總是愛食您親手炮製的菜色,到我搬出老家後已經很少嚐到您的手藝。
人在變,事在變,我也有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夥子,變為炙手可熱的大紅人,唯一沒變,就是每次重臨故居,您都會為我準備好我最喜愛的——鹵水雞翼
“你同細個一樣,食嘢總係食到汙糟邋遢。”靚媽拿起了一塊紫色的手帕為洛軍的汗衫衣領擦拭著
那不是食物汙漬,而是別人留下的血跡....母親又怎麼會不知。
“呢排公司比較忙,過多一兩個月完成手頭工作,你就會成日見到我啦!”
“真係?” “嗯!”
洛軍答允母親所求,但他又可知道,自己的工作,根本沒有完事的一天。
刻下洛軍還未知道,一場滔天巨浪,正朝向著他冚噬過來.....
隨時把他淹沒在大江湖中!
場景再次轉換到下一個地方..一個破舊的房屋內
隻見在場有四個男人,兩人在一旁蹺起雙手睇“戲”,一個高瘦男子手執鐵錘,而對麵的是一個短發漢子在不停地求饒
“唔好打.....真係唔好打......”
隻見一個紅色短發,左目被一塊眼罩擋住的青年咬牙切齒,執起那短發漢子的衣領,怒目喝道:“咪扮死狗!”
此人正是架勢堂滋事分子——吉祥
而那短發漢子正是暴力團小混混——大炮
吉祥一語不和,便操起鐵錘的木頭尾端重重地敲撞在大炮的耳朵,出口成文地罵道:“你條死蛤蚧,夠膽響我檔口賭白頭片?簡直係屎坑點燈——找屎(死)!”
“今晚——有排同你玩!”
吉祥舉起右腳踹在大炮的麵門上,大炮登時牙齒鼻血一起流落在地,軟弱無力地趴倒在地
“點呀?過唔過癮呀?”吉祥哈哈笑地問道
“頂唔住,頂唔住....再打落去,真係會搞出人命。我死...唔緊要....吉祥哥收唔番條數,無麵嘛。”大炮殊不知死,還在以開玩笑的態度回答吉祥的話
吉祥蹲在大炮的麵前,右手鐵錘似是在蓄勢待發
突然間...
吉祥左手捉在大炮的右手手腕上,囂張跋扈地說道:“而家叫做——教我做嘢?”
右手執起鐵錘正準備砸向大炮的右手時,大炮終於意識到自己初時是多麼的愚蠢
“哇哇哇哇哇——係我衰多口,對唔住!收得番!收得番!”大炮一邊噴血一邊求饒道
“今晚你最好死番三十個畀我,如果唔係..你預咗身體一部分畀我隻狗做宵夜——”吉祥露出惡魔一般的笑容,舉起手中的鐵錘,**裸地威脅道“爆漿鵪鶉蛋燒賣呀!”
“係....係.....”大炮愕然地點頭稱是
他本姓車,大炮卻是他人所冠以,隻因他總愛自吹自擂,好大喜功,每到行動卻不見人影,是個人見人憎的雜碎角色。
“喂,傻標,大炮呀,而家江湖救急,想同你....”大炮左手拿起大哥大,右手舉著記載著電話號碼的筆記本,低聲下氣地求人
“大炮?有事無事都唔好再打畀我呀!DO....”
“無一個有義氣!”大炮大聲罵道
這種人的死活本就無人關心,更何況他開罪的是來頭甚猛的吉祥!
電話簿上的名單幾近撥盡...
最後,隻剩下一個名字。
“我同佢...隻係見過一兩次,佢會唔會幫我?”大炮憂心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