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說完也反應過來了,立刻改口強調,他帶女友來後山不是要搞,而是溫習功課。
我心說得了吧,這小子暴露了。另外我也品出來了,男學生哪是什麼淡定?這不徹底嚇呆了麼?亂說話!
我又針對女學生問了問,但壓根問不出啥來。我放棄了,讓他們徹底緩一緩再說吧。
等下了警車,沒多久寅寅也回來了。她屍檢的太賣力了,雖然這時脫了手套,雙手還算幹淨,但衣服上沾了好幾個血點子。
她不在乎,跟我彙合後,先問我,“冷哥,你對案子有什麼看法?”
我沒藏著掖著,說了心裏的真實看法,覺得這事不是王老吉幹的。因為王老吉屬於那種凶殘的智慧型凶手,而在這個現場,我看到了凶殘,卻沒有看到“智慧”。更多的倒像是泄憤。
寅寅點頭讚同,又接話說,“咱們也別把話說的太死,上山的小路和學校圍牆附近有很多攝像頭,咱們試著找一找,看有沒有凶手來過的畫麵。”
我想到一個人選,對著不遠處的胖民警擺擺手。
他本來挺積極,當聽到我給他安排調錄像這麼個苦差事後,一下又泄了氣。
我又給其他幾個同事布置任務,讓他們聯係其他派出所的同事,想辦法確認兩名死者的身份。另外也把兩具屍體送回警局做更詳細的屍檢與解剖。
大家分頭行動。寅寅想回警局參與屍檢,而我渾身濕乎乎的,也不想在這裏吹風了。
其實我能坐車跟回去,但這麼一來,損賊就不得不留在這裏了。為了損賊,我得不得選擇自行騎摩托。
摩托速度不慢,甚至比寅寅坐的警車先一步趕到警局的,隻是下車後我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有感冒前的征兆了。
我回到辦公室就煮了點熱水喝著。寅寅沒直接來找我。
等晚上八點多鍾的時候,我衣服幹的差不多了,外加都這時間了,我一尋思,要不自己回家吧,等明天一早過來再問問案子有啥進展了。
但走到大門口時遇到寅寅了。她急匆匆的從外往裏走。
她就是來找我的,我倆相遇後,她主動問,“餓不餓?”
這讓我有點小感動,說明她還是很在乎我的。其實我本來不餓,淨喝水了。但我發現自己這肚子真給自己張臉。
寅寅說完,它竟反常的咕咕叫起來。我想跟寅寅多待一會兒,謊稱自己餓壞了。
警局食堂現在沒啥吃的了,我和寅寅就在警局附近找了個小館子。寅寅本想先點兩份湯喝一喝,我一聽頭都大了。
我讓寅寅自己喝湯吧,我直接點了份蒸餃。
我倆一邊吃一邊瞎聊著。這期間寅寅也跟我說,剛才技術組那邊對撲克牌的研究有進展了。
我很在乎,追問結果如何?
但寅寅沒急著說,反倒讓我吃完飯跟她回警局,一起去技術組看看。
我連說行。等這頓飯快吃完時,又有兩個小夥走進來了。
這也是警局的同事,估計是剛下班,也選了這家餐館吃口飯填填肚子啥的。另外很巧的是,其中一個小夥姓蔣,還負責調查加多寶的事。
我問了一嘴。小蔣本來心情不錯,被我問的一下變得愁眉苦臉。
他說加多寶這個遊戲用戶一直沒上線,上一次登錄地點是在國外。我猜這玩家又是用了代理服務這類的技術。
隨後小蔣又吐槽,他為了追查加多寶的事,每天都玩這個破遊戲,甚至練了四個馬甲,在遊戲裏又是給加多寶留言又是跟其他玩家打聽的。
我忍不住笑了笑,心說也確實難為他了。我鼓勵他幾句,變相的給他打打氣。不過我心裏有點失落,因為這條線等於毫無進展。
我和寅寅一起出了餐館,又回到局裏,我希望撲克牌的線索不要再讓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