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自己離事實很接近了,又要琢磨,但老貓把毒囊收了起來,招呼我們啟程了。我沒那麼大精力,不可能一邊跑一邊想的,隻能把這事先放放了。
接下來的路上,我們沒遇到啥,這樣又跑了一刻鍾,我們遇到一片樹林。
這樹林長得怪,在一個坡上,當我們來到坡下,靜靜往上看時,能發現有星星點點的亮光從林中溢出來。
這說明那裏裏有人。很可能是敵人。
老話說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熟郎布這三個莽人勇士這就要抄家夥往上衝,但被我們攔住了。
我心說他們仨可別犯傻,一會跟我一樣,當個觀光客就可以了,消滅敵人的活兒,交個貓大人和驢胖子吧。
他倆也這個打算,鐵驢還立刻給我們分任務。
我帶著三個莽人留在原地,他們倆入林。這計劃遭到莽人的反對,不過我一句話就讓他們啞口無言。
我說,“聽信使的話!”
鐵驢和老貓各奔一個方向鑽到林子裏。我們四個幹站在這裏也不是個事,因為這地方風大,呼呼吹的我不僅直起雞皮疙瘩,還有尿意了。
我四下看看,正好旁邊有個凹坑。我就招呼他們去這裏蹲著避一避。
我跟他們仨也算是剛認識,別看他們信使信使的對我很恭敬,我卻跟他們沒啥交流的話題。他們仨也真好意思,把我拋開了,時不時的用土話交談著。、
我不知道他們說啥,也不想跟白癡一樣的在旁幹眨巴眼。我就觀察他們表情,他們嚴肅我也嚴肅,他們憤怒我也憤怒的。
這樣過了一會兒,熟郎布說了句土話,那倆莽人又嚴肅起來,他們仨還使勁嗅了嗅。
我心說咋了?難道他們靈敏的嗅覺發現啥怪異了?我也趕緊探出腦袋,一頓猛嗅。
我聞到了,是一股惡臭的味道,毫不誇大的說,跟臭水溝或下水道裏麵的味兒有一拚。
熟郎布注意到我的舉動了,他肯用漢語說了,“信使大人,剛才有人放個屁,你是不是也覺得,這屁很臭?”
我突然表情凝固了,甚至腦子都出現短暫的一片空白。等緩過神後,我迫不及待的站起來,用雙手使勁在自己臉前扇著,想把自己吸入的東西全弄走了。
我也特想罵這三個不靠譜的玩意兒,心說誰教他們的怪癖?咋還這麼嚴肅的聞屁呢?
沒等我發言呢,這一刻我腦袋上方嗖的一聲,伴隨著我的頭發有種被無形的手摸了一下的感覺。
我心說這是咋了?我扭頭看著。
就在凹坑前方不遠處,又毫無征兆的冒出一股煙來。
我對這股煙很熟悉,是子彈打出來的。我第一反應是,鐵驢跟敵人交手了,沒想到敵人中也有帶槍的。
我可不想被流彈打中,那豈不是純躺槍了麼?
我又趕緊蹲下來,也讓熟郎布三人不要露頭。他們仨很好奇,還問我咋了?
但我解釋不出個啥來,尤其他們仨還不知道槍是何物呢。接下來的一支煙時間,時不時就有子彈打過來,我們的凹坑周圍,嗤嗤總會冒出一股煙。
我不敢觀察,打心裏卻有個疑問,敵人的槍也裝了消聲器嘛?而且憑鐵驢的槍技,怎麼還沒把敵人消滅?
我滿腦子全是問號的又熬了一會兒,林子處出現一個黑影,正奔著我們趕來。
我視力不行,看的不遠,熟郎布他們先發現的,熟郎布還跟我驚呼,說另外兩個信使回來了,其中瘦信使還背著胖信使。
我心說糟了,胖信使指的就是鐵驢,他不會出什麼意外了吧?
我們也不敢出去,我還特意對老貓輕輕喊話呢,那意思讓他小心敵人的子彈。但老貓就跟聽不到一樣。
而且看著老貓又走了一會兒後,我發現問題了。他走的不是直線,一會往左一會往右的直晃悠。
我納悶他咋了?難道用這種腳步再躲避什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