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還想張開五個骷髏指,跟我來個“握爪”,這把我嚇得。我忍不住嗷了一嗓子,急速往後退。
我發現自己一直有一個缺點,就是平衡性不好,這次一退,我又踩禿嚕了,整個人噗通一下坐在了地上。
我都不知道疼不疼了,隻拚命倒騰雙腿,讓自己蹭著地麵也要繼續往後退。另外我還把手舉起來看看。
這上麵沾了不少血,雖然血有點幹的跡象,我的心卻依舊被刺激的砰砰亂跳。
鐵驢的摧毀者一直準備著,他看到我這邊出岔子後,都有要扣扳機的意思了,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
鐵驢沒鬆懈,一邊告訴我往回退,一邊他自己盡可量的往前走了一步。
那骷髏手一直舉著,也沒有往回縮的意思,而我剛才啊的一嗓子,也把邪君和老貓引回來了。
他倆本來以為我們遇到危險了呢,拿出最快速度往回趕,但看到我們都“安然無恙”後,老貓嗤了一聲。
邪君沒說什麼,目光一轉,看到那個骷髏手了。邪君可是一個膽肥兒的主兒,他冷冷念叨句,“有趣。”之後叫著老貓向小推車走過去。
他倆一左一右圍在骷髏手的兩旁,邪君舉起鉤子,對老貓一使眼色。老貓雙刀齊出。
他這兩把刀不是往下刺,而是像鍬一樣戳了一把。一大股幹草被帶起來了,之後我們用電筒光往裏一照,發現這裏竟躺著一個人。
我還認識他,就是之前搗亂的那個小男孩。但他現在太慘了,四肢沒了皮肉,露出森森白骨。也就是他的胸腹部沒受傷,被一口心血護著,才勉強沒死,不過也離死不遠了。
我被這情景嚇得腦袋嗡嗡的,與此同時也有一個疑問,他怎麼變成這樣的?
我們其他人都湊了過去,我本來是法醫,按說驗傷的活兒該交給我來做,但邪君和老貓都沒給我這機會,他倆對著小男孩的身子檢查起來。
我也擠不進去,隻好幹站在一旁,還趁空從地上抓起一把土,對著雙手使勁搓了搓,這樣能把原本沾上的血跡弄沒。
邪君最先檢查完的,不過他沒說什麼,隻是愣愣皺著眉,而老貓呢,對著小男孩胳膊上的一股露白骨的地方很感興趣,他也不管小男孩疼不疼的,一刀下去,把它挖了出來。
小男孩都沒力氣去喊了,隻是用眼睛瞪著我們,特別的驚恐。
我跟鐵驢互相嘀咕幾句,我問驢哥什麼看法?鐵驢覺得這小男孩是巨人部落唯一的幸存者了,但他不會說話,尤其都這德行了,我們根本問不出個什麼來。
另外鐵驢也問我,到底是怪獸還是什麼人?能用這種殘忍法子把巨人部落端了?
這也是我心頭疑問,我搖搖頭沒法回答。等我倆再想往下嘀咕的時候,邪君對我發話了,“你胸囊的強心劑,快拿出來!”
我以為他要我給小男孩打一針呢,我也急忙照做,不過邪君根本不是這個意思,他讓我給我們這些人全打一針,一會撒丫子逃,最好一口氣能逃到河岸處。
我品的出來,邪君打退堂鼓了,他也一定發現了什麼,難道是怕告訴我們後,擔心我們特別害怕而不說麼?
我一愣神的功夫,邪君還急了,搶過注射器,主動給自己打了一針。
我看他把半管子的藥劑全推進去了,我有點擔心,因為這劑量,他一會保準興奮的不行了,但事後或許會病上一場的。
我心說自己可沒他那麼傻,得悠著來,邪君卻根本不讓我們打少了,按身材分配,每人被注射的劑量都超標了。
最後我們特別激昂,而那小男孩拿出一副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看著我們的激昂樣兒,咽了最後一口氣。
邪君也不理會巨人部落了,大手一揮兒,帶著我們全速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