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古怪的驢友(2 / 2)

我倆也沒太討論他們,隨後話題一轉,繼續扯別的。

等這頓飯吃完了,我倆肚子都撐的溜圓,結了賬,一起勾肩搭背、晃晃悠悠的往回走。

來到樓梯口時,鐵驢喊了聲停下,又指著樓梯說,“徒弟,我一直說你身手不行,你還不忿,這樣吧,跟你打個賭,我用一條腿上樓,都比你快,信不信?”

我看著鐵驢微微發紅的臉,心說他喝完酒就吹吧。我沒回答,卻很不屑一顧的嗬他一聲。

鐵驢上來那股勁了,當即把左腿抬起來,用手勾著腳裸,那意思現在開始,這腿就不用了。

他又問我,“咋樣?敢賭不?”

我看著他那金雞獨立的樣兒,一時來了興趣,說賭就賭,又跟他強調,“我要贏了,你就詳詳細細把三年前那場大戰的經過說了,成不?”

鐵驢嘿嘿一笑,說沒問題,又問我,“我贏了怎麼辦?”

我壓根就不考慮他能贏的問題,隨口來了一句,“你能贏,要啥我都給。”

鐵驢點點頭,讓我準備吧。

我心說這有啥準備的,跑樓梯而已,難道還要抻抻筋壓壓腿?

我擺手說不用。誰知道話音剛落,鐵驢回了句好,就嗖嗖往上蹦了。

他跟個蛤蟆似的,還一蹦三格,幾個眨眼間,這排樓梯就被他跳完了。我一下緊張上了,也嗖嗖往上跑,心裏更忍不住罵了一句,心說缺德驢啊,我說不用準備,但沒說不用喊開始吧?

我拚出全力來了,可悲的是,竟真鬥不過他,一直處於落後狀態。

等鐵驢跳完最後樓梯時,我都快累蒙了,這麼一鬧,肚子也有點難受了。

鐵驢放下左腿,適當活動幾下,還對我嘻嘻笑。我有點低迷,也願賭服輸,問他想要啥。

鐵驢一擺手,說現在沒啥要的,等以後想到再說吧。

我最煩欠別人東西了,但有啥辦法?這次真就欠了鐵驢。

我倆又進走廊,找到十五號房間,我拿出鑰匙開門,等擰了兩下發現,根本擰不動。

我納悶了,心說難道薑紹炎回來了?還把門反鎖了?

我咦了一聲,又敲敲門,算是一種提醒,但突然間門開了,有一個小夥握著大厚玻璃做的那種煙灰缸,對我腦袋狠狠砸過來。

我嚇了一大跳,不過這點隨機應變的本事還是有的,我急忙雙手齊出,提前把煙灰缸接住了。

那小夥跟瘋了一樣,使勁扭著手,想把煙灰缸搶回去。

我跟他較上勁了,鐵驢湊過來幫我一把,對著小夥一推,力道不小,一下把他推出去挺遠。

這時又有個小夥,胡亂揮舞著一把水果刀,對我倆衝過來,嘴裏不幹不淨的罵著,還說跟我門拚了!

我趁空看清這倆人的長相了,也算認識他們,就是剛才吃飯時,遇到的那倆神經兮兮的驢友。

我反應過勁了,對著他倆擺手說,“等等,我們不是壞人,誤會!”

握刀小夥停下了,依舊很緊張與警惕。

我沒理他,反問鐵驢,“這是幾樓?”

鐵驢撓撓腦袋,不確定的說,“好像是五樓!剛才我蹦的快,也一時興起多跳了一會!”

我心裏那叫一個鬱悶,趕緊跟這倆驢友解釋,說我倆走錯了,是他們樓下。

我還把門鎖上的鑰匙拔下來,給他們看看,上麵有一個小牌,寫著十五呢。

倆驢友不吱聲,光瞧著我倆。我也實在不知道說啥好了,跟他們再次道歉,又帶著鐵驢趕緊走。

等下了樓,我們確定又來到四樓的十五號了。這才是我們的房間。

但我把鑰匙插進去之後,發現還是擰不動,我心說奇怪,自己撞邪了?

這一愣神的功夫,門開了,薑紹炎看著我倆,尤其看著我,嘿嘿笑著問,“怎麼了?開個門咋這表情?”

我知道是自己多想了,回了句沒啥,跟鐵驢一起進去了。

薑紹炎也不跟我們多胡扯,把我倆叫到床上坐著,又拿出一張霞光鎮的地圖,攤在床上。

我留意到,地圖上有三個區域被鉛筆圈出來了。我就指著問,“這代表啥?”

薑紹炎歎口氣說,“霞光鎮這裏隻有個小派出所,警力有限,我今天去一趟,對案件最新情況有所了解了,但有一件事是必須再次核實一下的,當地警方沒合適人選,這就要咱們仨上場了,做一次紅線吧!”

(紅線指紅色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