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活屍試驗(2 / 2)

他也就是這麼說,隨後靠在沙發上,用手不斷地壓額頭上的頭發。這動作表明,他心裏也有點煩躁了。

李法醫跟薑紹炎是老朋友了,當然更了解薑紹炎,他補充一句,說有鐵驢和大帝在,陳詩雨這算盤打不起來。

薑紹炎無奈的笑一聲,搖搖頭說,“大帝的鼠軍確實強大,隻是老話說,雙拳難敵四手,我們還是留一手比較恰當。”

他又拿出手機,翻了一個號碼,念叨說,“我跟黑虎小隊打個招呼,讓他們隨時待命。”

李法醫點頭說好。我快聽醉了,能猜到,之前我跟寅寅看到那個能控製一群老鼠的怪人,他應該叫大帝,這名氣也很霸氣,但黑虎小隊又是啥?

沒等我問,也沒等薑紹炎打電話呢,一聲尖叫把我們的注意力全吸引過去了。

小白鼠變得不乖了,它在籠子裏來回亂撞,顯得很狂暴,甚至還忍不住直咧嘴,把那兩顆尖牙漏了出來。

我不知道這是咋了,一詫異,但薑紹炎和李法醫全興奮的應了一聲。

我們仨又湊到小白桌前,李法醫觀察小白鼠一會兒,對我跟薑紹炎說,“好!這次成了!”

薑紹炎倒沒這麼著急下結論,他試探的把手指伸進去,小白鼠幾乎拿出閃電的速度要往上撲。

薑紹炎又急忙把手指撤回來,小白鼠撲到籠子上,雖然被擋著,但還是對薑紹炎的手指直撓爪,大有不甘心的意思。

薑紹炎問李法醫,“有鏡子麼?”

李法醫說有,又找來一個。這鏡子很常見,就是超市賣的那種能隨身攜帶的。

薑紹炎把鏡子打開,貼在籠子上,這樣小白鼠能看到鏡子的自己。

小白鼠對這個“自己”充滿敵意,一瞬間,它幾乎全身的鼠毛都豎起來了,看著毛聳聳又異常恐怖。我也盯著它呢,更被這個現象嚇得退了一步。

小白鼠吱一聲撲上去,對著鏡麵一頓亂啃。

薑紹炎歎了一口氣,把鏡子收回來,望著李法醫說,“功虧一簣。”

李法醫也沒剛才的高興勁了,又找了一個注射器,對著小白鼠打一針。我看小白鼠很快昏迷了。

一時間氣氛有點尷尬,我想說點啥調節一下,但又不知道咋說,總不能講個葷段子吧?

隔一會兒,薑紹炎跟李法醫告別,也讓他繼續跟狼娃聯係,再研究研究。

狼娃這個名字,我都快忘了,被薑紹炎一說,它又重新浮現在我腦海中。

隻是薑紹炎沒再說啥,我也沒機會深入了解狼娃。他帶著我離開了。這次我倆回到了警局。

我發現今晚警局挺“熱鬧”,好些同事都沒走,全躲在各個會議室裏睡覺,但小會議室一直空著。

薑紹炎的意思,讓我也去小會議室,陪他睡。

我點頭應了,隻是他這種說法,讓我稍微不自在。我心說什麼叫陪睡?那叫一起休息才對,但我這麼說貌似也有點不恰當。

我也不能在措詞上太較真。我把被褥拿來,鋪好後,跟他頭頂頭躺下來。

薑紹炎睡眠質量真高,他幾乎躺下就呼呼上了,我本來慢半拍,也快入睡了,誰知道這個烏鴉睡覺打呼嚕。

這呼嚕聲是不大,但有點刺耳,偶爾還來一個高潮。我徹底醒了,心裏也有點煩躁。

我心說這他娘的點背啊,這一晚上可咋過啊。我沒法子,趴在椅子上看薑紹炎。

我本來是睡不著閑的,但一下子留意到他額頭了。

他額頭也是一個秘密,我曾猜測好幾次,這上麵到底咋了,難道紋身了?還是紋字了?甚至要是紋字的話,會是啥?反清複明麼?

我這麼一合計,越來越心癢,也忍不住了,心說反正他睡著了,我把它掀開看看,神不知鬼不覺的。

我還是有點小緊張,把手伸出去了。先摸到額前的頭發。我捏了捏,真是被定型過的。

我又試著往上掀,問題來了,被定型的頭發,掀著困難。我不得不又爬起來,撅在椅子上,這樣能使上勁。

我也留意薑紹炎的呼嚕,一旦呼嚕中斷,表明他隨時會醒,我就得趕緊收手。我是費勁巴力老半天,但這是巧活兒,不能全憑蠻力,最後隻勉強掀開一個縫。

我心說得了,自己鑰匙扣上不是有小手電麼?我用它照照,看有啥發現沒?

我又小心翼翼搗鼓老半天,終於一切都準備好了,但就當我要打開小手電的一刹那,一個意外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