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繁華都市。已經入秋的天氣微冷,而寬大的舞會廳裏卻熱鬧非凡。
這是學校舉辦的舞會,一年一度的舞會。各學生戴著麵具,在舞台上跳著舞。
周圍聊天的聊天,談笑風生。五大校草被女生們圍著熱情邀請。而校花也不例外。隻有一位校花在角落裏安靜的喝著雞尾酒,這位北師之花,出了名的冷漠孤僻,傳聞以前患過自閉。
即使如此,邀請她的男生也不少,卻都被她冷漠拒絕。很多男生已經死心,而還有一位男生,抱著試試的運氣向她邀請跳舞。“幕同學,能否給個麵子一起跳個舞?”
被稱為幕的女生緩緩抬頭,看著前麵的男生,幹淨利落的短發,雖戴著妖具遮住了半邊臉,但不難看出是一位帥哥。還是一位陽光的帥哥,為什麼這麼說?看他那一臉傻笑就知道了。
“好。”說完便伸出手。既然來了就跳回舞吧,而且這位傻笑的男生也不令她討厭。那個迷人的紳士微笑卻被幕理解成傻笑,若那位男生知道了肯定笑不出來了。
那位男生顯然沒有想到對方會接受。呆滯了兩秒便伸起幕的手緩緩步入舞會中央。
周圍的學生同樣感覺驚訝,不可思義。在大家震驚的目光下,幕陪那位男生跳完了舞。隨後給了那男生一個大大的微笑。那男生一愣也回一微笑。好吧,其實幕隻是教那位男生怎麼笑而已,看來沒什麼用。
幕回到角落,拿了瓶雞尾酒就往後花園走去。摘下妖具,坐在階梯上,那是一張冷豔的臉,淡淡的妝容,隨意散落的頭發,在夜裏映出一種美,與世無爭的美。
她,葉幕。葉家大小姐。從小學習那冰冷的心理學,隻因為她的爸爸是心理學界的權威,擁有一家數一數二的心理醫院。而她,作為葉家長女,必然得學習心理學,而她那坑爹的哥哥卻自主創業,擁有起色的葉氏集團,爸爸也放棄哥哥的希望,把希望全注入自己身上來了。
“這幾十年到底是什麼支撐我活到現在…”幕自言自語,外麵都說她是北師冷花,及其孤僻。
思緒飄到很遠很遠,那個時候,她也才五歲,本應該在父母的疼愛和哥哥的愛護下過著公主般的生活。
可是禍不單行被綁架了,在那個黑黑的小屋子呆了一個月,那些人要爸爸手上的最新實驗資料。可是爸爸猶豫了,那是他的心血,最後爸爸通過不少渠道找回自己卻無濟於事。那些綁匪已經沒有耐心了,好幾次打算割下自己的手指寄給爸爸,她永遠忘不了那充滿血腥的刀在自己眼前揮霍。更讓她痛心的是自己竟然沒有那一堆冷冰冰的資料重要。
當時自己已經絕望了,她還是小女孩啊,在綁匪的虐待下已經奄奄一息了,她絕望了,徹底絕望了。她不是沒嚐試過逃跑,可下場都是接受更殘忍的懲罰,她當時全身是血,已經進入休克狀態了。本以為自己會死,也許老天還是眷戀自己的,一個月後,一個比自己大四歲的男孩救了自己。
至今想起還會覺得不可思議,那個小男孩冷漠的臉以及敏捷的身手,雖然很危險,但自己總能感覺到莫名的安全感。
所以當時自己硬是纏了他兩年,那時候連進醫院搶救還不忘揪著他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