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衝與李婉儀都覺得他們夠惡心的,於是一起起身去一樓。
聶衝讓李婉儀去車裏等他,沒有事,就不要出來。婉儀應允了。
一樓比賽大廳。
聶衝、陳金城等二十四位參賽選手按照電子眼的提示音,一一經過嚴密的儀器檢測,步入進了比賽大廳中,很快熒幕上開始進行隨機配組,隨著熒幕上的數字逐漸變慢,四個比賽小組總算確立了下來。
每個比賽小組共有六位,比賽類別由電腦自行分配,每個賭博上的比賽項目都不相同。
聶衝被分配在了第三比賽組,不知是老天眷顧還是聶衝的運氣真的那麼好,第三比賽組正好與那三名超級高手絕緣,那三名超級高手更是各自分配到了其他三個組。
這樣的搭配比例,的確讓人嘖嘖稱奇,這也預示著,這三位超級高手會有八成的幾率代表三個比賽組進入準決賽,這一獨特的分組,讓準決賽也變得萬眾矚目起來。
很快淘汰賽結束了,大賽組委會委員克裏斯安頓宣布了最後進入決賽的四人名單。
一組的法國賭神米歇爾,二祖的俄國賭神普洛夫斯基,三組的中國少年聶衝,四組的台灣賭魔陳金城,進入最後的總決賽。總決賽一個星期後進行。
一個個失利的各國好手耷拉著腦袋走出比賽大廳。
最後全場工作人員起立歡送這四名得勝的比賽選手出場。
顯然聶衝這一戰,吸引了不少看客的眼球。倒也不全是他的賭術好,而是因為他今天確實夠酷。
一個中國男人可以在異國他鄉以那麼酷的造型出現,那是大大出乎那些記者意料之外的。
在萬千記者的采訪聲裏,聶衝一眼就看到了那次在美國賭場要采訪自己的美國記者安娜。
安娜今天穿女式寸衫,下麵超短裙加黑色絲襪,很是誘惑男人的神經。
聶衝拒絕了其他記者的采訪,悄悄把安娜拉到一邊。
這安娜是美國土生土長的姑娘,很是熱情大方,沒有國內女同胞那麼多的扭捏作態,雖然西風東漸之下,很多中國女人也開始開放起來,但畢竟是井底之蛙而已。在美國女人看來,那是不入流的。
安娜看著聶衝,表情很是嫵媚。“你為什麼不來找我?”
聶衝有點窘:“家裏事情多。”
“晚上打我電話?”
“晚上有事。”
看著聶衝走出酒店大門,安娜意甚央央。
聶衝沒有回頭,直接坐進了雷克薩斯的副駕駛室。
不是聶衝不想泡安娜,而是聶衝擔心婉儀在,以免節外生枝。
欲望這東西有時候忍一忍也就過去了,並且安娜也並非聶衝喜歡的菜。男女之事何必操之過急呢?
畢竟車裏的佳人才是自己最愛。
一個星期後的普羅米酒店。
一張全自動賭桌前,四個進入比賽的選手,各就各位。
按順時針方向來,依次是俄國賭神普洛夫斯基、法國賭神米歇爾、台灣賭魔陳金城和中國少年聶衝。
聶衝之前看過自己的賠率,100:38.賠率不高,可見自己並不被外界看好。
這樣更好,更有可能脫穎而出、一鳴驚人了。
讓聶衝大出意外的是:此次荷官竟然是日本人宮本,真是冤家路窄。
從聶衝入座那會兒,宮本就一直瞪著自己看,好像欠了他幾百萬一樣。
聶衝努力定了定了神,翻開了第二張牌,是一張紅桃7.剩下三人也依次翻開自己的牌。
依然是賭魔陳金城的牌最大,一對老k.
這時,宮本看見了,便道:“k一對說話。”
“二百萬!”
“跟200萬”
“我也跟200萬。”
“我不跟!”
其餘兩個都跟了,聶衝卻一直不跟,誰也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賭魔陳金城狡黠一笑,看著聶衝的臉:
“小子,別那麼沒自信。在這裏丟人現眼。”
其他幾個家夥一聽,也都輕蔑地笑了。
為什麼我的牌這麼爛,而對手牌這麼好,這個荷官肯定向著賭魔陳金城,他們兩個本就是一夥的。
最好的牌都到了他手裏,怎麼玩?隻有換嘍。
可是我的“移形換影”在三大高手的嚴密注視下還能奏效嗎?
現在比賽還剩最後一張牌,從目前牌麵上來分析:法國賭神米歇爾是一對5和一對6.俄國賭神普洛夫斯基是同色的一張9、一張10、一張j和另一張Q,眼看就要組成一幅同花順了,牌麵非常強勁。賭魔陳金城是3個K和1個a,也是十分強勁的牌麵。而聶衝是三個7和一個8,從牌麵看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