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當上了賭場老板之後,開始倒行逆施,曲點賭場儼然成賊窩了……
這一天,宮本親自提審小張。
“小子,你敢在我廠子出老千,你活得不耐煩了!告訴我你的同黨在哪裏?”
“什麼同黨?”小張問道。
“啪”的一聲,就是一巴掌。
“他媽的,你少給我裝蒜了!聶衝在哪裏?”
“聶衝,你找他幹什麼?”
“他是我們賭場的眼中釘,曾經擊敗過鈴木麗子,不鏟除他,對我賭場威脅大大的!”
“我……我不認識他。”小張不想出賣兄弟,默默地低下了頭。
宮本上去又是一陣拳打腳踢,威脅著道:“我要你在這裏說中國人是蠢豬,不說的話,我一刀砍了你的腦袋!”
說著,宮本“嗖”的從腰際抽出把瑞士軍刀,軍刀長有7-8尺,閃著寒光。
宮本拿著軍刀在小張跟前比劃來,比劃去,耀武揚威,囂張已極。
小張膽顫心驚,心裏暗想:好漢不吃眼前虧,昧著良心說了。
說完後,慚愧地低下了頭。
宮本示意日本浪人劍客山下敬義,把小張先拉下去關押著,等抓到聶衝一起處決了。
……
是夜,星光滿天。
婉儀家的後花園,兩個情侶緊緊擁抱在一起。
聶衝俯下身去親吻婉儀的俏臉,找尋她的嘴唇,兩隻手從裙底撈進去。
婉儀輕輕推開了聶衝,“親,我來那個……”
“暈!你不找說!”
聶衝覺得自找沒趣,點燃了他今天的第九根煙。
婉儀歉意地望著聶衝:“過幾天就可以了啊!”
聶衝望著婉儀的臉,輕輕一笑:“婉儀,我想過了。你父母不會接受我,我們私奔吧。”
“私奔?”婉儀睜大了她好奇的眼睛。
聶衝知道婉儀不願意,也不勉強。
含情默默地望著李婉儀,月色下的婉儀多了一層朦朧美,令人心醉。
為防止尷尬,婉儀先扯開話題。
“你不覺得小張這段時間怪怪的嗎?”
聶衝點了點頭,“我明天就去找他,有人說在曲點賭場看見過他,我明天過去找他。”
次日淩晨,聶衝梳洗完,用過早餐,直奔賭場而來。
聶衝愛墨鏡,暗藏利刃,走進賭場。
宮本見聶衝來了,邪笑著道:“你終於來了,你朋友小張不聽話,我在他身上做了點手腳。”
“你們把他怎麼樣了?”聶衝急問。
宮本道:“小子,我們賭場有賭場的規矩,他在我們賭場出老千,我挑斷了他的腳筋,下半輩子隻能在輪椅上度過了。”
說著,宮本又笑了。
“你……”
聶衝一發怒,一道銳利的眼神直視對手。
“你要怎樣才肯放了他?”
“我要你的右手,你肯嗎?”
聶衝冷冷得問:“你們會言而有信嗎?我憑什麼相信你們?”
宮本對旁邊的山下敬義使了個眼色。
山下敬義會意,就把小張從裏麵帶了出來。
聶衝看小張時,麵容憔悴,無精打采,兩隻眼睛黑絲密布,更重要的是他的腳被挑斷了腳筋被人用輪椅推出來的。
小張睜著死魚眼,表情錯愕地望著聶衝。
良久,良久,小張終於開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