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衝冷冷地道:“我能怎麼樣,這裏是你們的地盤,我有選擇的餘地嗎?”
……
這時,荷官,一個20多歲的小姑娘,一身旗袍把身材忖托地凹凸有致,別具風情。
旗袍開叉的地方若隱若現,藏著令男人流連忘返的人間勝景。
旗袍和絲襪一樣都是令男人想入非非的東西。聶衝仔細看這日本小姑娘時,臉如三月桃花,含春帶雨,膚如凝脂,明眸皓齒,風情萬千。
聶衝知道日本的女人常年浸泡在溫泉裏麵,所以他們的肌膚都保養的非常好,滑嫩而富於彈性,摸起來質感奇佳。
但是此刻是不能分神的,日本女人是溫柔美麗,但是自己的小命更值錢啊!
想及此,聶衝努力定了定神,不能自己分心。
看著紙牌在這位美麗的荷官手裏,時而如蛟龍出海,時而如碟翼雙飛。
聶衝不敢分神,睜大了他獵豹一樣的眼睛。
盡管如此,還是不能記住每張牌的點數和位置。大概有幾張牌的點數和位置是可以記住了。而在國內,他覺得隻有上次那個小刀的鬼魅無影手讓他記不住牌,而其他的那些荷官洗牌都不能躲過他火眼晶晶的捕捉。
聶衝看鈴木麗子時,仍然一副氣定神閑,成竹在胸的樣子。
前麵兩張牌鈴木麗子拿到的是一對A。聶衝卻是一張2和一張5.
這時,荷官說話了:“一對A,說話。”
“200萬”,鈴木麗子一上來就是200萬,占去了本次最高賭注的四分之一。
“不跟!”聶衝微笑著望著鈴木麗子的臉。
“美女,何必一上來就這麼凶。”
一連幾次聶衝還是不跟。
現在牌已經發了四張,鈴木麗子拿的是3個a和1個六,聶衝的是三個2和一個5.
鈴木麗子覺得牌麵強勢,一甩手將其餘籌碼全部押上去。
然後翻開了最後一張牌。是一個6,組成了三個A加一對5。
鈴木麗子冷冷地望著聶衝的臉,一字一句地道:“小朋友,除非你最後一張還是2.否則你輸定了。”
聶衝卻笑的很自然,“我說過,每次看到美女就能給我帶來好運。”
言罷,聶衝慢慢的攤開了手中的牌是張2.組成4個2加一個5,大過了鈴木麗子的三個a加2個5.
鈴木麗子花容失色,看了眼聶衝,又看了眼洗牌的荷官愛田美沙。愛田美沙意識到什麼,默默地低下了頭。
聶衝帶著鄒凱走出賭場,卻不忘回頭對鈴木麗子做個鬼臉:“謝謝你的800萬!我們後會有期!”
鈴木麗子沒有應聲,眼巴巴看著兩人走出賭場。這時秋津梅子拔劍在手,道:“鈴木老板,這個支那人太囂張了,要不要我去教訓他一下?”
鈴木麗子擺了擺手。“願賭服輸,你們隻要跟蹤他,隨時向我彙報就行了。在馬尼亞霍巴特這個地方,沒有人能逃出我的魔爪!”
說著,鈴木麗子的眼神流露著一抹狠色。
原來鈴木麗子是曲點賭場老板克裏斯伯恩的情婦,雖是情婦,也就等於夫人。因為克裏斯伯恩中年喪妻後就一直未娶。
克裏斯伯恩年事已高,很少過問這賭場中事。所以曲點賭場的內內外外大小事物都是靠鈴木麗子一人打點的,鈴木麗子為鞏固自己的勢力,從日本國內挑了很多自己的親信做荷官、做保鏢、做技術總監。
所以得以長期在此稱霸一方,澳大利亞其他的八大賭場都必須給他麵子。有些賭場為巴結他,甚至每年給他上貢。儼然一個土霸主的存在,威懾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