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老子還怕你不成?”那黑人小夥邊說邊站起身來,揮拳砸向聶衝麵門,聶衝側身斜讓,拳風呼呼從聶衝腋下穿了過去。聶衝暗暗叫聲“來地好!”,一手扳住了他的手腕,另一手直接一拳砸中那家夥的鼻梁骨,那家夥直接一屁股坐回原地,用手捂著鼻子。
“請問,這位先生現在可以到裏麵向那位空姐道歉了嗎?”
那黑人麵色鐵青,兩隻眼睛因為驚嚇,瞪得比銅鈴還要大。
“這……這……”黑人小夥猶豫著說不出話。
正在這時,機長帶著乘務人員出來了。赫然一眼就看到了剛才那個製服絲襪的空姐mm,默默地跟在後麵。空姐臉上的紅暈和憂傷的眼神,讓聶衝怦然心動。
機長看了一眼聶衝,又看了一眼大衛。
然後轉過頭對聶衝說:
“這位先生,請坐回你的位置,你們兩個如果在飛機上鬧事的話,我們會報警的。”
黑人小夥見了機長,立刻滿臉堆下笑容。
“劉機長,你看這中國小子蠻橫不講理,把我的鼻子都打歪了?”
“你還好意思說!”機長假意怒斥著這個黑人小夥,一邊讓旁邊的保安把一塊毛巾遞給他,示意他把鼻血擦幹。
機長明顯是向著這個黑人小夥的,怪不得這小空姐被揩油了也不敢聲張。
看來這個黑人小夥有來頭,背景不一般!
當聶衝又沉浸在自己的心事裏的時候,偶然抬頭看見了一張年輕俏麗的空姐的臉,正微笑著推著餐車朝自己這邊走來,美女空姐人未走近,身上的清香和女人的氣息,讓聶衝立刻從朦朧睡意中清醒過來。聞香識女人啊,有時候美女比茶葉更有提神的效果,而且茶葉喝多了未必好……
“這位先生,你的午餐。”空姐很有禮貌地對著聶衝微微一笑。
然後空姐又探頭下去,在聶衝耳邊輕輕地說了三個字“謝謝你!”
鶯聲燕語讓聶衝無比受用,好色的老毛病還是讓聶衝忍不住打量了眼前的空姐,那腿,那臉,那三圍,都是按照聶衝喜歡的尺寸安裝下去。
那小空姐似乎也早已習慣了男乘客們那一雙雙噴火的眼睛。對著聶衝的臉,輕輕一笑。
“有什麼需要,再叫我吧,我叫陳紫嫣。”
“我……我叫聶衝,聶耳的聶,令狐衝的衝,希望有機會再看到你。”
那叫紫嫣的漂亮空姐,噗嗤一笑,轉身就走了,留下一陣淡淡的清香。好像忘記了剛才被人欺負的那不開心的一幕。
……
漫漫路途,沒有佳人相伴。隻能以睡覺打發時間。迷迷糊糊中,聶衝又睡著了……
台州學院的薔薇花已經開始凋謝了,秋風生渭水,落葉滿長安,平添了許多蕭條和肅殺的氣氛。
依依今天穿T恤,緊身褲。一個人走在校園裏,說不出來的孤單冷清了。
阿衝去美國已經大半年了,聽馬老師說,由於長年曠課,聶衝已經被學校除名了,而這個消息,依依一直按著不告訴聶衝,他不想聶衝分心,他知道聶衝在美國有太多的重要事情要做,所以她什麼都不說。並告訴小張,讓小張也不要說。
在與聶衝偶然的越洋電話裏,也隻是告訴阿衝,自己一切都好,讓他不用擔心。
依依把一切都對聶衝隱瞞了,一律苦水下咽,而任由那些壞人橫行!
小張呢,還是改變不了遊手好閑的毛病,偶爾還是忍不住要去賭博,隻是再也不敢向依依借錢了。
這天下午,又看著依依坐上了李正彪的蘭博基尼被帶走了。小張微微皺緊了他的眉頭,這件事情該怎麼對阿衝說?
學校裏也好,社會上也罷,到處都是李正彪的人。一個弱勢群體又能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