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物歸原主。
陳瀟心中歎息一聲,確實,差點兒把這茬兒給忘了。
葉振的集團並不光是隻有他葉振發展起來的產業,同樣也有部分是他陳家當年的產業,那些東西他陳瀟就算不用葉振贈送,直接拿回來,那也是理所應當。
更何況是濟川藥廠的股份!
行,既然他要還回來,那也沒問題。
陳瀟歪了歪嘴,好歹也算幫葉家解決了一次滅頂級別的大災,身為一代醫聖級別醫道高手,也等於提供了很多人想都不敢想的“上門服務”了,那麼……
“好,這個我認可,權當作我給你治病……”
“砰!”
話還沒有說完,突然房門轟然被撞開,是金河衝了進來。還滿身是血。
“不好了,大哥,黃鶴……”
金河話還沒有說完,陳瀟陡然神色劇變,眼中奮然出現濃烈的狂意。身形已經以一種令金河都不由得大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的速度飛了出去。
“我,沒事!”
陳瀟在金河麵前微微一頓,便單手探查了一下金河衣襟的血跡。金河立馬反應過來道了一句,那衣領的的確是鮮血,不過卻不是金河的。
沒有說第二句的機會了,陳瀟已然消失。
“好,好厲害!”
金河喉結重重滾動,鬢角一滴冷汗已經滑落。
想起之前對陳瀟開的那一槍,陳瀟居然能夠躲開,看來絕非偶然。陳瀟的實力竟然強大到了這種程度,金河微微發怔,心中居然掀起了股令人震懼的後怕。
念頭滾蕩,穆然想起了一個人。
那個人他沒有見過,甚至金河都不知道那個人的真實身份,隻知道一個近似傳說的代號。
可是剛剛升起這個念頭,就晃了晃腦袋,驅趕了那些慌亂的心思。
不可能,陳瀟今年也才二十多歲,怎麼可能是他?
“金河,你剛才說黃鶴什麼?”
“大哥,黃鶴剛才明明昏死過去,我們正在等待救護車過來,可……剛才也是我大意,黃鶴居然又神奇地醒了過來,並且跟沒有事情似的,直接打傷了我們幾個兄弟……”
“金叔叔,你是說黃鶴自己跑了?這,這怎麼可能?”
葉飛芸瞬間按捺不住了。
周蘊儀已經被葉振放走,剩下合謀的人就是黃鶴,居然也跑了?
剛才葉飛芸也看得清清楚楚呀,黃鶴被陳瀟傷得極重,身上的肋骨都不知道斷了幾根,別說跑了,若是沒有救護怕是動幾下都困難。更何況還被人看著,黃鶴怎麼可能辦到這些?
他,又不是怪物!
金河說的這些,葉飛芸真的沒法相信。
葉振同樣異色陣陣,臉上的疑惑也不比葉飛芸少多少。
“大哥,我說的都是千真萬確,你該不會是懷疑我吧?”
“不!”
葉振無奈苦笑:“小金若是我連你都信不過,那麼恐怕也沒有幾個人可以信任了。”
金河激動稍定,不過也是一臉苦樣兒:“可我真的沒想到黃鶴居然會那樣,難道……”
就在金河說話之際,門又一次被推開。險些撞到金河,金河馬上閃到了一邊。
而陳瀟出現在門口。
凜冽的肅殺之氣,猶在蘊繞,而陳瀟的手指撚動,仿佛在研磨什麼東西。
那似乎是一團粘稠的血水。
“陳瀟,怎麼樣?”
“不怎麼樣,黃鶴跑了。”
“這……陳瀟,都怪我大意,我剛才已經盡力了,可是黃鶴卻突然跟個怪物一樣,幾個兄弟都被他打傷。不過他也被我擊中一槍,要不我們現在立刻去追,他跑不遠的。”
“不,不必了。你們追不到了。”
陳瀟淡淡一句,便否定了金河的想法。
其實,金河自然也明白自己是追擊不到了,否則,又怎麼會這麼急匆匆地過來報告呢?
陳瀟緩緩舒了口氣,進入屋子抽了疊麵紙將那一團血漬擦除,這才對金河補了一句:“這不怪你們,錯過了第一下,這裏又是比較荒的地方,就連我也沒有辦法保證追到他。”
“不過,不要緊,他無非是用了些秘術,可一旦勁頭過了,他會更加重的反噬過來,即便逃了他恐怕也活不長。或者,哪怕他僥幸留下性命,以後也是嚴重殘廢。”
陳瀟嚼肌鼓出道道堅硬的輪廓,黃鶴居然還會有這等垂死掙紮的能力,這的確是連他陳瀟都沒有預料到的,所以並不是金河他們大意了。
“那,難道就這麼放過他了?黃鶴居然敢對我大哥動手,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