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慕轉身,在前麵引路,卻忽視了未央一瞬落寞的表情,何必呢?這般辛苦的倒追一個落魄的小副將,何必呢?
“背我吧!”小步跟上南宮慕,未央扯著南宮慕的衣袖,說道。
南宮慕依舊不曾說話,緩緩蹲下身子,筆挺著後背等待著未央,看著眼前男人從剛開始到現在都不曾仔細看過自己一眼,未央的眼淚隻得往肚裏咽。
如願趴伏在南宮慕結實有力的後背上,細細看著南宮慕挽發用的紅絲繩,不經意間看到南宮慕耳垂邊緣刻著一個字‘奴’!
心一瞬便如刀割一般疼,他曾為奴?
“慕!”未央甚而有些心疼的喚著,側頭靜靜看著那潤著粉紅的耳垂邊,那個‘奴’字,許久不曾講話。
許是困意已深,未央竟在南宮慕身上睡著了,待到第二天醒來之時,才從小錦口裏知道,昨天是南宮慕將自己送回府上的,隻是還未出靜淑樓,王爺就著人將南宮慕給找了去。
第二天再聽到南宮慕時,他已經被禁足在萬裏行,原本未央想著去探望一番,可不想即便掏出自己的公主身份,那些把手的家奴也隻是裝作看不見,唯有一壯士規勸未央道:“公主,你還是放了我們幾個吧,曹管家說了,任何人不得擅闖萬裏行,尤其公主來了,更不許進入萬裏行半步。”
不得法,未央隻得放棄,想著去找父親評理,但是又擔心自己不能說服父王,故而來到攬清風尋二哥幫忙。
沒想到淳熙說南宮宿一早便去了宮裏,不在府內,未央一聽便有些生氣,這個二哥隻有他尋得到別人,卻從來沒有誰尋得到他的。
原本想著去百花小築偷瞧幾眼,沒想到淳熙打斷了他得想法,率先說道:“二王子知道公主尋不得他肯定不放手,故而一早離開時就說了,若想要尋他,就到京都府衙內等他。隻是........”
得了這個答案,未央眉目才稍稍緩和,道了聲謝謝,便要出去王府找南宮宿,未曾注意淳熙後麵說的話語。
“隻是王爺今早也吩咐過了,一律不準公主出王府半步,有違者杖責50大板!”淳熙看著未央急急朝著王府正門走去,這才自言自語道。
果真,還未到正門,未央便被守門得侍衛給攔了下來,那侍衛說道:“公主,不要為難小的們,王爺一早就吩咐了,不得讓公主出王府半步?”
“為什麼?”未央奇怪,為何連自己也被禁了足。
守門得兩侍衛互看了一眼,皆謹言慎語:“不知,公主還是回府吧!”
未央失望,回去得時候又想起了上次出府時鑽的那個狗洞,便加快了步伐去後院尋找,幸好的是,那狗洞還在,且現在得洞口處與以前相比,多了些紫藤曼等雜草遮擋。
未央此時出府要比之前順暢了許多,因為小錦不在,而未央在這裏得時間長了,識得的路也多了,故而更加方便些。
出了王府,未央便循著大路向京都府衙走去,她尋二哥,隻希望他能幫助自己說服父王,將南宮慕放了。至於為何要放了南宮慕,未央一時還不曾考慮到後果,隻是單純得認為,父王將南宮慕關起來,並不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