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南宮慕走遠,南宮宿提著扇子遮去越發灼熱的陽光,自言自語道:“方才,南宮慕是不是笑了!”
落花有意,流水亦有情,南宮未央著一日不曾出過靜淑樓,她對於外界的傳聞已經理解無能,這到底還要將她傳成什麼樣才能罷休。
王府堡壘如何堅不可摧,流言也回越過森森青磚牆,傳到老百姓的飯桌上,男工未央的偉大事跡最終淪為老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
“臨鳳,今日你為何又喝這麼多的酒?”
月滿軒內,四人成座,三人落影交錯,唯有一人靜坐於長桌邊角處,靜靜看著林清遠,伏淩,以及花臨鳳三人。
“聽說南宮家那位公主又作了出格的事情”首先提及未央的,便是伏淩。
花臨鳳靜靜坐在座位上,眸色寒意漸濃,昨日被南宮宿拒之門外,沒想到那家夥是會美人兒,可是離開王府時,明明看到那個公主站在涼亭處的,怎麼又出現再了南宮慕以及南宮宿兩個人的住所?
“你們說說,那位公主怎麼就能,啊!就能一天搞定兩個男人,況且那兩個男人還是自己的哥哥!”伏淩步伐淩亂,臉上一陣紅潤。
而他亦從王府內聽到了最新的消息:“告訴你們件事兒,還熱乎著呢,那位公主還提到過一個叫蘇,蘇,蘇什麼來著的人,還口口聲聲的說著自己喜歡的那個男人死了,哈哈哈,公主還真會編故事,若不是發生這種事情,我肯定會相信公主的癡情,哈哈哈.........”
對於伏淩的胡言,花臨鳳沒有作出任何回應,倒是林清遠抬頭,迷蒙著雙眼,說道:“公主就是公主,就算破了身不還是公主嗎?要是現在王府招駙馬,我肯定第一個去接公主扔的繡球。”
“哼,就你那點出息,公主也能看上你?還是洗洗睡覺吧,再不成,現在就借著酒膽兒,去佘府門口大喊三聲,‘芊芊,嫁給我’,你去見嶽丈的彩禮錢,算我伏淩一份。”伏淩踢開林清遠的腿,語氣頗為不爽。
“伏淩,這是你說的!”林清遠真就起身,整理衣衫便要出門,隻是剛走出門外,腳又縮了回去:“我差點著了伏淩的道兒,要是真的現在去說那些話,官府肯定把我抓起來,到最後連見芊芊的機會都沒有。”
“這次科考我也要參加!”花臨鳳放下酒杯,似是作了個重大決定般,說道:“伏淩,清遠,可願意一同參加科考?”
林清遠的酒醒了一半,他怔怔的看著花臨鳳,又用眼神與伏淩溝通,最後問道:“花臨鳳,你確定要參加嗎?”
這該是多少年了過去了,自花臨鳳父親離世起,到他獨自挑起花家的生意,使得花府的聲音終於再一次在京都站穩了腳跟,他都不曾想起要去參加科考,而清遠,伏淩也因為他花府的變故,而一同放棄了科考,沒想到現在他竟主動提及了科舉考試,那是意味著什麼?
“嗯!”作了這般打的決定以後,花臨鳳反而覺得輕鬆許多,而一旁的左霜連,隻聽著他們講話,並沒有提出什麼建議。
“臨鳳,你突然要參加科考,是為何?”離開月滿軒時,伏淩酒清醒了大半,他喚住花臨鳳,問道。
花臨鳳抬頭看著那一輪弦月,靜靜回答:“為了找出殺害我父親的凶手!”
“你父親都已走了這麼多年了,就不要再拿你父親作借口了!”伏淩他能洞穿花臨鳳的心,畢竟他們從小就在一起,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還是你最了解我,為的是坐上南宮宿的位置。”花臨鳳轉身看向伏淩,給了個確切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