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奇怪,這個未央,與之前的未央真的不同,難道外界傳言是真的,南宮未央隻要一遭遇威脅性命的重傷,治不好便是死,治得好便是會有脫胎換骨般的變化。
莫非,真的有賢能異士會懂得到引魂之術,到地府引了魂魄,將魂魄束縛在未央的軀體內,使得已在垂死邊緣的未央複活了?
想到此處,南宮慕突然覺得南宮玦真的是個了不得男人,為了權勢竟然做到這種地步,想到此處,他便微微側頭看向南宮玦,發現南宮玦正在看南宮未央,那種‘看’直讓人打寒磣。
“未央,若是父王為了尋了個親事,你可答應?”不期然的,南宮玦的一句話將所有人都驚著了。
原以為未央會第一個站出來反駁,卻不想被南宮荀搶了先:“為什麼,父王!四妹還未行笄禮,怎可輕易許配人家?況且若要商討南宮家唯一一個女子的婚事,也應該等其他兩位哥哥回來,再行商量。”
果然,南宮荀也極為疼愛這個妹妹,如若不然,怎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這些話,未央甚是感激,她可不想將自己的一生交托給一個不曾見麵,不曾有任何接觸的人身上。
南宮玦所定的婚事她南宮未央也不可能接受,按照以前未央的脾性,應該是如此回應的:“父王,你尋得哪門子親事,那個男人長的如何,我可否先去瞧上一瞧。”
小錦說過,以前的未央公主可是個愛惜美男的公主,身邊的麵首不計其數,出去巡遊也會跟一兩個男子扯上關係,可見得她魂穿到這位公主身上,是多麼的豔福不淺。
不過,她不是以前的未央,她是魂穿到未央身上的李雪,故而做事做法都還是李雪的樣子:“未央的親事,父王多用心了,隻是未央現在還年幼,還未曾有這樣的心思!”
“你還未知道與你婚配的人是誰,為何要回絕?”南宮玦詢問。
南宮未央一時語塞,隻是即便自己是魂穿到這位公主身上的,也算是這位公主給了自己第二次生命,所以即使拚了命,也要奪回自己對婚事的自主權。
“父王,不管這人是誰,我南宮未央也想自己尋一如意郎君,不勞父王擔心!”脾氣終還是沒收住,她依舊是李雪的脾氣。
靜默隻是一瞬,微風還透著些涼意,見南宮玦未曾回應,未央便真的耍開了脾氣道:“若是父親著未央來這兒吃飯,隻是為了與我談婚配的事情的話,那這早膳未央是吃不下了。”
說完,晾著南宮玦,南宮慕三人,便孤自離開了坐席。
當已離開自己的座位時,未央就有些後悔了,身後那些各色佳肴,她還未曾嚐過一口呢,就這麼放棄了,還是有些心疼的。
南宮玦倒是沒有留下未央的意思,任憑自己女兒鬧脾氣離開坐席,也未曾說一句話,再看看此時的南宮慕竟拿起了碗筷,吃了起來。
離開座位的未央,再走出花園的時候,思來想去感覺自己有些不值,故而攔住跟在身後的小錦,說到:“小錦,你快回去,拿些糕點來,我還沒有吃上一口呢,肚子都已經嗷嗷叫喚了。”
小錦哪知道未央還給自己留了一手,她不想去,但是拗不過主子的命令,也隻能硬著頭皮折回去拿糕點。
想著回去就有糕點吃,未央還是有些心滿意足的,但是她依舊有些擔心,這次當著那麼多的人鬧脾氣,不知道有什麼用的後果,在那種情況下,她一人勢單力薄的,隻有南宮荀幫襯著自己說話,卻不想南宮慕沒有出麵,果真是因為昨日花園的事情,還是他根本不關心這個這些事情。
或許第二個才是正確的答案,南宮未央心中尋得答案,悻悻然沒了剛才的興致。
見小錦過了許久不曾有回來的意思,南宮未央想著站在大太陽底下有些曬,便尋思著按照方才來的路回靜淑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