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外麵響起了許憶晴的聲音:“你們怎麼了?郝局長呢?在哪裏?”
許憶晴怎麼也找到這兒來了?
中午的時候杜飛把郝局長的兒子給打了一頓,許憶晴就意識到要出大問題,於是立即趕回家找到了自己的老爸,讓自己的老爸想辦法幫忙,然後拖著他來了治安局,到了治安局後一問,才知道郝局長已經帶人去收拾杜飛了,許憶晴又趕緊朝著賓館走來。
“這混蛋真是一個能惹事的主啊。”看到客房外橫七豎八的治安,許憶晴知道杜飛打人了,心裏更是著急,這事情是越鬧越大了啊,接下來可怎麼能夠收得了風?
許憶晴氣的真想掉頭就走,管得杜飛死還是活的。
雖然心裏這麼想著,但還是毅然地推開了門,衝了進來,剛想大罵杜飛一頓,卻看到郝局長像個犯了錯似的小孩子站在杜飛麵前。
不對勁啊,不應該是郝局長怒火中天地痛罵杜飛嗎?怎麼成這個樣子了?緊跟其後走進來的一個大長臉的中年人也明顯愣了一下,顯然不知道所錯,那郝局長的脾氣他們可是清楚得很啊,平時對人都大喊大叫的,現在杜飛把他兒子打殘了怎麼還變得乖巧起來了?
“這人就是杜飛嗎?”大長臉中年人詫異地看著杜飛,心裏不禁想到,“也難怪許憶晴這丫頭會迷上這小子啊,這小子的確有不同尋常的地方。”
這大長臉中年人就是許憶晴的父親許建國。
“許局好啊。”郝局長很有禮貌地向兩人打招呼,又讓許家父女愣了一下。
他們從剛來昆明開始,郝局長父子就沒對他們有過好臉色,在郝局長的眼裏,他們根本不是來上任的,隻是普通的小治安罷了,甚至連小治安都不如。
當然,郝局長的兒子郝大隊長對許憶晴好臉色,那完全是想得到許憶晴這個大美女而已。
“郝局長你也好。”許建國慌忙回應道。
“許局長您好您好。”郝局長一副親熱無比的樣子,兩大步走過來握住許建國的手說道,“許局長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正局長了,我才是副的,以後治安局大小事一切你說了算,我這人沒什麼本事,實在是不堪大任啊……”
“啊,不對,以後我不是副局長了隻是一個隊長而已……啊啊啊,不,不是,我連做隊長的資格都沒有,我就做一般的小職員就行了,嗬嗬,嗬嗬嗬……”
許家父女目瞪口呆,心想這郝局長是不是吃錯藥了?恩,不過心裏的確挺爽的,感到以前收到的憋屈都發泄出來了,出了一口惡氣,雖然兩人都想不通是為什麼。
“這個要上頭領導安排吧……”許建國心裏爽極了,不過還是疑問道。
“不不不,許局,你搞錯了,這就是上頭領導的意思,沒辦法啊,我這人沒能力,隻有下崗了。”郝局長心裏都哭死了,之前他還以為杜飛收了那些錢就會讓他繼續做局長,然後像杜飛所說的隨便貪汙兩筆就賺回來了,沒想到杜飛卻讓他一下子成了窮光蛋。
當然,還有更想不到的在後麵呢。
“您就是晴姐的父親許局長吧?許伯父您好,我是杜飛,這郝局長作惡多端,罪不容恕,請你把他抓起來吧。”杜飛淡淡地說了一句,三人都驚呆了,尤其是郝局長,仿佛被雷劈了一樣,“許伯父,這傻比的確是上頭領導安排的,他說他和省裏有關係也是嚇唬人的,不過就是以前局裏的一個小隊長拿錢到省裏買通了關係趕在你前頭成了局長,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傻比還沒上任到一個月就貪汙了一千多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