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一行人扶著劉濤要上劉濤開來的寶馬。
杜飛下車後撿起一塊大石頭狠狠地砸在那輛寶馬車上,不到兩分鍾,一輛八成新的寶馬車被咋的麵目全非。
“我叫你滾了,沒叫你開車下去。”杜飛平靜得想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你們把這混蛋背著下山。”
“走!”眼鏡男陰狠地看了杜飛一眼,對馬仔們喝道。
“麻痹的,不服?”杜飛走過去甩了眼鏡男一巴掌,“老子叫你背著他下車,其餘那個敢幫他,我就打斷他的腿,別不相信我的話,你們可以試一試。”
眼鏡男蹬著杜飛看了良久,一句話不說背著劉濤下山了。
陳麗香走了過來:“小飛,你是不是做得太過了?我擔心……”
“他們放蛇咬傷你才過分,對了你被咬得厲害不?”杜飛擔心地問,“我看看。”
陳麗香臉紅了,她被咬傷的地方是雪臀。
看著陳麗香雪臀上的傷口,杜飛皺了下眉頭,傷口邊緣有些發黑,雖然不是毒蛇,但還是有微許的毒性。
遲疑了一下,杜飛直接把嘴巴送了上,吸,毒。
“啊?恩?”陳麗香一聲尖叫,一聲輕吟,叫得杜飛心裏一陣蕩漾。
“我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小可兒不知道那從裏竄了出來,看到這一幕,雙手蒙著眼睛跑開了。
現在的小孩子真是成熟啊,什麼都懂,杜飛在心裏感歎道。
吸完毒後,杜飛洗漱了嘴巴,陳麗香滿麵通紅得迎了上來:“小飛,謝謝你。”
“應該的。”杜飛笑著說,“三嬸兒,你的傷口最好回醫院包紮一下,再呆在水裏不好,我們回去了吧,以後時間再來玩。”
陳麗香點了點頭。
陳麗香開寶來在前頭帶路,杜飛開捷豹在後麵跟著,好車開著的感覺就是不一樣,不過一個市書記的兒子居然買得起兩三百萬的車,銀行卡裏隨便一張就幾十萬,看來自己什麼時候也去弄個官當當。杜飛冷笑著想到。
到半山的時候,看到眼鏡男正背著劉濤一步一步艱難地走著,這小子還真聽話,杜飛打了一個響指,拉風而去,眼鏡男一行人鼻子都氣歪了。
“翔哥,這事兒就這麼算了?”
“算了?老子不弄死他我就不是人!”眼鏡男陰狠地罵道。
兩車直接去了醫院,陳麗香自己去找醫生消毒去了,杜飛則去了杜一清的病房,不過很快又被杜一清罵了出來:“年紀輕輕的不去陪媳婦兒,賠我一個老頭子幹什麼?快走快走!”
找到楊紫瓊時,她正在和護士門商量著什麼,杜飛沒有打擾她工作,陳麗香敷上藥後便和她一起出了醫院,然後去了菜市場買了一些菜和肉,這才回了店鋪。
杜飛說自己會炒菜,陳麗香驚呆了。
與此同時,縣第一人民醫院一間病房內,一個三四十歲的黝黑中年人陰冷地看著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劉濤,這人正是劉天全。
站在劉天全旁邊的正是眼鏡男一行人,此時眼鏡男正在源源不斷地向劉天全陳述杜飛是如何暴打他們,怎麼搶他們錢,怎麼奪他們車的。
“全哥,你打算怎麼報仇?”眼鏡男問。
“大少爺放心,我對付仇人有很多辦法,但結果都一樣,那就是讓敵人生不如死!”劉天全眼睛中迸射出一道冷光。
“小飛,你以後叫我姐姐吧,不要叫我三嬸兒了。”做飯中,陳麗香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