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這才明白為什麼柳鶯可以會開槍了。
柳鶯進了部隊學習了幾年學習了功夫和槍法,她還在部隊認識了一個軍醫,交給了她一些醫學知識,之後便複原了。回來之後,肖安山便叫她來了中海,叫她替自己管理皇後酒吧。
“皇後酒吧是肖安山的?”
安雅搖頭道:“不知道,肖安山說是替一個老朋友看著的,隻是那個人不方便出來而已。這麼久以來,我們也沒有見過那個真正的主人,一直都是肖安山管理賬目。柳鶯替他管著。”
柳鶯之前接到了肖安山的命令叫她射殺方子濤的命令,所以才會造成了醫院的槍擊案。現在方子濤已經死去,他所掌握的的肖安山的犯罪證據當然也就煙消雲散。之後肖安山叫她接近林羽,說是無論如何也要帶著林羽來省城省會久安一趟。所以她才去了理工大學,以真氣交流為誘餌接近了林羽。
林羽說道:“當時我和她的意圖都是殺了方子濤,和我合作也是應當的。”
“是啊!隻是不知道肖安山為什麼會逼著她帶你去省城。”
林羽說道:“也許我對他有用唄。”他知道肖安山的犯罪證據還有劉豔的爺爺知道,死之前放在了手表中留給了劉豔,現在也傳到了林羽的手裏麵。從他那麼幹脆殺柳嫂的過程就能看出來肖安山不是一個善茬。
安雅突然笑道:“現在攥著肖安山的命脈的人隻有你了,他一定擔心你把他送進監獄的。”
林羽聳聳肩:“你不要這麼說,其實他們犯事沒犯事都是其次的,主要是上麵想不想滅了他們。如果上麵一心想要保護他們,就算是我們證據確鑿也是無可奈何。”
“那倒是了。就像李航和方子濤,死的那麼蹊蹺,上麵也是不聞不問的。”
“因為他們都是棄子,都希望他們死呢。”林羽歎口氣。
柳鶯本來在中海看著賭場看的好好的,肖安山突然告訴她,他已經決定要把女兒嫁給潛世的林家的大少爺。
柳鶯沒有任何的反駁資格,兩家人就訂了親,結果上個月,對方又提出了悔婚,說是因為她是私生女,地位低微,不配和林飛結婚。所以她又被退婚了。
林羽哼了一聲:“林飛這樣的家夥,也配娶柳鶯和路西?他們林家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家,可以囂張成這樣?”
安雅說道:“我不知道,我隻是偶爾聽我師父說,林家之前可是一個大家族,聲名顯赫,可是二十年前發生了一樁慘事,就突然銷聲匿跡了。最近幾年突然又成了氣候了。可是他們不是幹正事的,都是幹違法的事情才重新的變得有權勢。從他們掌握那麼多人的小鞭子就可以看出來,這個林家有多陰險了。”
林羽沉吟道:“似乎肖安山和林家人也有很大的仇恨。”
“何止是仇恨,簡直是水火不容啊。一直明爭暗鬥著呢,這幾年雙方爭鬥可沒少死人的。上次我們去臨海做掉的那個移植器官的官員,也是林家的人。”安雅說道。
肖安山和林家顯然都不是好人,到底是為什麼會鬧成這樣,估計柳鶯都不會清楚的。
林羽突然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發:“你呢?你又是什麼來曆?”
“啊?我啊,我隻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兒而已,跟著師傅一起投奔了賭場,替柳鶯做事情。我跟著她做事的時間不長呢。”她眨巴著大眼睛說道。
林羽笑了笑,這個丫頭遇到事情沉著冷靜,出手又狠,也許她的身上也藏著大秘密吧。不過既然她不想說,自己也就不問罷了。
安雅靜靜的靠在了林羽的懷裏:“林羽,怎麼辦?要是柳鶯就這麼死了,我們大家都會非常的難受的。我雖然認識她的時間不長,可是畢竟也是有感情的。”
“不會死的,我相信我的師弟。”
安雅嗯了一聲,靜靜的躺在林羽的懷裏,她似乎非常的疲憊,很快就睡著了。林羽抱著她的肩頭,親了親她俏生生的臉蛋,這丫頭又不是每天去工地搬磚,幹嘛這麼累啊?
手術時間持續了四個小時,牛遠從裏麵出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是疲憊不堪。他擦了擦額頭上麵的汗水,對著林羽點頭示意。
林羽衝過去問道:“柳鶯什麼時候能醒過來?”林羽不需要問就可以確定牛遠可以把人救了。
牛遠把口罩摘了下來說道:“大概還需要一天的時間吧。我現在要去吃飯了,都要餓死了。”
林羽擁抱了一下牛遠笑道:“親愛的師弟,你快去吧。我趕明請你吃鮑魚宴。”
“得了吧!師兄,你能少給我送幾台這樣的手術我就謝謝你了。”牛遠無奈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