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路線有些複雜。
我們先飛去了美西的舊金山,然後坐上了東航的飛機直飛上海,再由上海轉機顧市。
大抵是潛選了恰好能讓他們晚上到達的飛機,所以才周周轉轉甚是繁瑣。
不過好在到達上海的時候就已經是晚上八點,從上海飛顧市也就一個半小時,所以最後這趟飛機,潛、尚白、Tiffany還有赤子都是端端正正坐在頭等艙裏的。
頭等艙的空姐拿著雜誌一眉一眼的對著雜誌上的人,然後爆出驚呼:“您就是魏潛先生?”
然後就是嬌羞的笑:“能不能跟您合個影?”
沒等潛答話,赤子倒是憋著嘴一臉嫌棄地說道:“你們不是不允許在艙內合照麼?”
空姐抿唇笑笑道:“今天遇見貴客,破例一次也沒什麼的。”
赤子翻了白眼,剛欲張嘴卻被Tiffany一把捂住。
赤子忿忿地看了眼Tiffany,眼神在中途被尚白攔截,尚白比了個閉嘴的動作,然後閉著眼睛不知道想什麼去了。
潛很有紳士風度的答應了合照的請求,得償所願的空姐作為回報拿來了鮮果拚盤和雞尾酒。
他們四個麵麵相覷,最後卻不由自主落在縮在角落裏盡量讓自己低調一些的我的身上。
赤子指了指他們每人麵前的吃食,大方地說道:“你愛吃,都吃完吧!”
說完,赤子邪邪地笑笑:“吃不完不許下飛機!”
我也不知道是餓了還是腦殘,居然真的把所有水果吃完,並且喝光了五杯雞尾酒,以至於下飛機時我的腦袋已經昏昏沉沉。
出了機場,我們一行人朝地下停車場走去,小米攙著我,開開拉著碩大的兩個行李箱,老k則罵罵咧咧地走在後頭:“你說說你,也真是心大!還好你現在還不紅,如果紅了在機場被狗仔拍到了怎麼辦?還想不想繼續在娛樂圈混了?”
我雙頰泛紅,步履淩亂,頭腦倒是清醒的很。
我倒沒想那幾杯雞尾酒的後勁如此之大,從六歲就跟老爸開始喝幹啤的我怎麼這麼容易就微醺。
想想不服氣,於是我甩開小米的攙扶說道:“我哪裏喝醉了?我隻是折騰累了!”
剛剛走出去兩步,左腳又被右腳絆住,毫無預兆地摔了個狗吃屎。
小米忙將我扶起來,老k恨鐵不成鋼的捂住臉,無奈地催促道:“趕緊走吧走吧,送她回去,我的眉毛都長了!”
被小米小心翼翼地送回家裏,卻驚訝地發現屋裏燈火通明,桌上還放著購物袋。
小米問道:“一朵姐,你家住的有別人?”
我也奇怪地撓了撓頭:“沒有呀!”
話音剛落我就猜到是誰,於是一拍大腿:“我媽來了!沒關係,你先回去吧,我媽媽會照顧我的!”
小米一聽我這樣說,於是歡天喜地走了。
當我癱坐進沙發裏時才發現整個人就像散了架的木偶一樣,恨不得睡上三天三夜,讓手腳都重新生長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