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麼鬼氣森森的地方你竟還能睡的那麼香?”
石之紛如的聲音裏似乎帶著一點的戲謔、
“鬼氣森森?”趙正本來不害怕,但聽到了這四個字渾身突然感覺到了無邊的寒意,眼角偷偷而望,希望看到四周的不平常來,但是他什麼也沒看出來、
“不錯。”石之紛如沒有回頭,很是肯定地道:“這個房子內以前發生過很多冤屈的事情。”
趙正的身子一顫,仿佛恐懼也隨著石之紛如的話而出現。
“你這次出現有什麼事情嗎?”趙正趕快打斷石之紛如的話,扭轉話題,不然石之紛如的話題越來越嚇人。
“你不想聽我講講這房子裏以前發生的事嗎?”石之紛如淡淡地道。
趙正的聲音有些苦澀,道:“你別這樣好嗎?我一個人本來就很害怕。”
石之紛如哼了一聲,道:“你這個樣子如何成大事,我正是想讓這些恐怖的事情激發你的勇敢。”
石之紛如仿佛隨時都要出一個十分恐怖的故事來、
“下次好嗎?”趙正的聲音帶了哀求,他不希望石之紛如講下去。
石之紛如沒有話,頓了一頓,道:“你剛才以為是誰回來了?”
趙正見石之紛如終於扭轉話題,比什麼都高興,忙誠誠懇懇地答道:“我新認識的一位朋友,是一隻狐狸。”他完後,怕石之紛如轉了話題,忙又繼續道:“它待我很好,和我也很得來,不過他受了傷了,非得我噴火七七四十九日才能好了。”
石之紛如點點頭,道:“它不是受了傷,它是被人用法力在體內做了十重禁製,每一重禁製都將它的一條尾巴封了起來,也就是將他的法力封了起來,即便是你噴火噴了四十九日,也隻能是解開它的一重禁製。”
趙正喜道:“你認識它?我一直在這裏等它著,你知道它去哪裏了嗎?”
石之紛如道:“它不會回來了。”
趙正奇道:“為什麼?”
石之紛如默然不語,過了一會兒,淡淡地:“它有一句話讓我轉告於你?”
趙正隱隱感到有什麼不對,顫聲道:“什麼?”
石之紛如道:“它要我轉告於你,日後看覷它的子孫。”
趙正一愣,還不甚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石之紛如解釋道:“它以為你是有能為之人,所以將子孫的安危托付於你,你大可不必理會。”
趙正想起狐狸先前和他在一起時見到他子孫時的情景,哀痛之情盡顯狐狸的臉際,此刻它杳然無蹤,先前它還一直罵自己為笨蛋,現在卻將自己的子孫托付給自己,看來它是無可托之人才這樣做的,不禁心下悲戚,心道狐狸一定是遭受了不測,當下顫聲道:“你殺了它了?”
石之紛如冷哼一聲,語氣不屑地道:“我為什麼要殺它,它隻不過回到了它該回去的地方。”
趙正渾身一顫,猛然想起狐狸是從夏家逃出來的,大叫道:“是夏家的人抓走了它嗎?他們怎麼能找到這兒來?”
石之紛如慢慢地道:“是你將他們引來的。”
趙正腳底板騰地竄起一道火來,頓時氣得麵紅耳赤,道:“什麼?你什麼?你汙蔑我。”
石之紛如哈哈大笑道:“你連這點屈辱都受不了,如何能成就大事。”話之中,聲音一厲,正聲道:“我們欲成大事,正應該行霹靂手段,將一切阻礙者通通清除,它公孫枝竟敢阻礙我們行事,你將它親手葬送正是理所當然的事。”
“你——”趙正氣結於胸,竟然不出話來了,石之紛如竟然借自己之身做此違背良之事,這自己怎麼能忍受呢,當下他大叫道“我和你拚了。”霍地向石之紛如衝去,當他衝到石之紛如身邊時,石之紛如已消失不見。